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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7 章 97[2/3页]
个月,江野,我们之间的关系作废,我不会再和你做一次。”
话音落下。
江野再度覆身上来。
迎着窗外灼热的阳光,他呼吸滚烫又炽热,“我怎么可能舍得离开你那么久?小月亮,你知道你尝起来有多美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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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成共识的两个人,开始了独属于二人的关系。
他们不是情侣,却做着情人间会做的事。
偶尔,林疏月会给江野发消息,并不是关心他的生活近况,而是发来一张图,问他:“喜欢吗?”
图里,是一条单薄又露骨的裙子。
江野冷凝严肃的脸,微不可察地掀唇:“下次穿。”
林疏月:“那我买了。”
江野当即转了一笔钱给她。
林疏月疑惑:“?”
江野:“要被我撕烂的裙子,我先赔你。”
林疏月拒绝了:“不需要,我不缺钱。”
江野:“那你缺什么?”
聊天界面上方,不断显示着“对方正在输入中…”
空寂密闭的会议厅里,陡然响起擂鼓般的掌声。
听到自己的名字透过音响响起,江野迎着众人的视线,从位置上起身,步伐稳定又沉着,走上前领奖。
上次演习,他率队这边大获全胜,他是头等功。
领完奖,他下台,回到位置上,重新打开手机。
一分钟前,林疏月给了他回复:“缺男人。”
江野眼梢轻佻。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是半个多月前的事了。
边上坐着的指导员凑过来,以为他是被表彰了所以一脸春风满面,“这么开心啊?”
江野打字:“后天回来。”
将手机收起,他脸上无太多表情,淡声道:“还好。”
每次见面,林疏月都会给他准备一份礼物。
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礼物——她自己。
她对□□万分热衷,也擅长做暗夜中的猎物,将自己系上蝴蝶结,亟待他拆封。而他急促的动作,又不像个猎者,反倒像是猎物,因她而神魂颠倒。
礼尚往来,江野也会给她准备礼物。
大多是奢侈品。
林疏月每次的反应都很冷淡,淡淡地看一眼,又漠然地把它放在一边,而后,搂着他的脖颈,在他颈间落下密密麻麻的吻痕。
但她是不允许他在她颈间留下吻痕的。
对此,她的解释是——
“穿舞裙,不方便。”
有理有据的解释,让他万分压抑,在那细白的天鹅颈上留下他的痕迹。于是,他报复性地,在她舞裙能遮盖住的地方,遍布爱欲。
在床上,他们是完美的情人。
一旦下了床,林疏月又恢复外人前的清冷。
江野问她:“一起吃个午饭?”
遭她无情拒绝:“我想,我们不是那种可以一起吃饭的关系。”
江野面无波动,问她:“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林疏月直截了当:“炮.友。”下了床,她依然难以靠近,像是水中月般,只能看见,伸手,却是一场空虚梦幻。看得见,摸不着。
他无法猜到她在想什么。
热情与冷淡,不过一张床的距离。
或许正因如此,他才对她流连忘返、执迷不悟。
江野从不缺女人。
可从没有过像林疏月这样的女人,看似高高在上,处在神坛,清冷的宛若水中月般,任谁也无法碰触。对男人而言,妖娆艳丽或许能够眼前一亮,但心底留恋的,永远都是那一抹清冷月光。
他以为,她很难得到。
却没料到,酒吧一个对视,就得到了她。
他以为,她就此属于他。
却没料到,夜夜春宵,睡醒后,她依然遥远如月,无法触摸。
为避免这样患得患失的情绪再次出现,江野心想,或许他需要一段时间,思考二人之间的关系,以及未来。
他不可能永远和她保持这样不伦不类的关系。
继续还是结束。
继续的话,二人在所难免,要产生感情纠缠。
这是他一向不惮的,产生的感情,会在日积月累的生活琐事中被磨灭,所以他一贯游戏人间。
但结束——
每每想到这个词,他的胸腔就如被千万块石头垒积,呼吸沉重,喘不上气。
哪怕连日的训练,都无法令他疲倦,他的大脑依旧万分清醒。
清醒地在想一个女人。
清醒地在想她。
想她现在在干什么。
想她有没有想他。
想她是否期盼下一次的见面。
所以每次见面的时候,他会在爱意上涌至顶点时的紧要关头,黯声在她耳边追问:“想我了没,小月亮。”
她死死地抱着他,迎合着他的身体。
回答,半真半假,亦真亦假,“想了。”
身体是在想的。
心有没有在想他,无从得知。
但对江野而言,已经足够了。
他发现自己成了非常容易满足的人,在面对她的时候。
一整个春节,他们都痴缠在一起。
假期,是放纵的日子。
连续五天,他们都在柏悦的套房内。
江野问她:“不回家,真没事?”
林疏月脸上,写不尽的烦躁:“回去太烦。”
江野:“烦什么?”
林疏月满脸鄙夷:“相亲。”
除了前几次的口不对心,在二人约定好下次睡之后,她再没有半分隐瞒。有什么、说什么,江野喜欢她的毫无保留,却不喜欢她这种的毫无保留。
脊背紧贴着的胸膛褪去热意。
他拉开了距离。
被窝里灌入外界的空气。
房间里暖气开着,还是暖的。
但她的心陡然空了一块。
她越发烦躁,为这莫名其妙的怅然若失。
她扔下手机,从床上坐起来,捞着被子,盖住被子里的春色。
“你呢,家里人没催你?”
江野起身下床,他捡了根烟,坐在沙发上,青丝缭绕,只点了一盏地灯的卧室内,浅淡光线柔和了他的脸部线条。
他心不在焉地“嗯”了声,过了几秒,又说:“你家给你介绍的是什么人,说来我听听,或许我认识也不一定。”
林疏月:“怎么,你要给我把关吗?”
江野轻嗤:“也行。”
林疏月沉吟了下,微微笑着:“算了吧。”
江野:“怎么?”
她仰着头,盯着天花板,毫无征兆地转移话题,“你有房子吗?”
江野:“嗯?”
“去你那儿住吧,住在这边,总是能遇到熟人。”林疏月轻笑着,似乎真只是出于这么个简单的原因,“——我怕我未来先生撞见,这总不太好。”
“你想的可真全面。”他将抽了一半的烟按在烟灰缸里,浸染着烟草的眼,凛冽又冷漠。
“有吗?”
“嗯。”
江野又重新回到床上,只是,他掀开的不是他原本睡的那一侧的被子,而是林疏月手压着的被子。
强硬又蛮横的力度,扯开被子。
林疏月惊呼:“你干什么?”
惶惶一抬眼,便对上他冰冷的眸光,透着怒火。
江野道:“——干你。”
那晚他发了狠劲儿,说不上来是为了什么。
直到年后,听到身边的人说:“林疏月和贺司珩好像要在一块儿了。”
处在人群中的江野,并没什么反应,神色淡淡,漫不在意地笑了笑。
隔天回部队,底下的人都感觉到了他的不爽。平时训练,他也是严谨的,但今天,比起严谨,更多的是严格和狠戾,是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狠。
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儿,却没人敢问。
毕竟他那状态,仿佛是一说话,就浑身冒火。没人敢做被怒火殃及的小鱼仔。
他以为自己能和自己内心的欲望抗衡,终究还是徒劳。
那抹月光太美好,落在了他的眼底,令他此生难忘。
既然忘不了,就将她拾起,成为独属于他的月亮。
不到一个月,他休假回来,状似无意地询问林疏月和贺司珩相亲的事儿,周杨迷迷瞪瞪的,终于想起来,“那不是很早之前传的吗?你怎么才知道?”
猛头又想起,“也是,你在部队,消息本就不灵通。”
江野不置可否地笑了下。
周杨说:“你别说了,因为这不靠谱的信儿,天鹅公主和阿珩差点儿吵了一架,阿珩还打电话来说了我一通。”
江野:“所以他俩没有相亲?”
周杨:“当然没有。”
还不等他放松警惕,又听到周杨说,“不过我听说林疏月真要相亲了,她年纪也不小了,二十六了,你看看咱们圈子里的女的,有几个不是二十五之前就结婚的?早点儿结婚,生个孩子,能多分点儿家产不是吗?”
江野晃了晃杯里的酒,浅橙色液体在他眼里仿佛迷离的幻影,被他眼里的别有用心搅弄,最后化成深暗的墨黑。
“你说得对,是要早点儿结婚。”
当晚,他回大院过夜。
翌日一早,家里人见到他,犹如见到鬼一般。
“太阳从西边升起了?”
“还是说我在做梦?”
江野成年后便鲜少回家,他大多时间都在部队,父亲又是部队的,他的一举一动,父亲都知道,因此也没什么经常回家的必要。
而成年人,都有各自的私生活,他们这样的家庭,比想象中的管束松弛。欞魊尛裞
江野在餐桌边坐下,与江爷爷一同用餐。
老爷子自退居二线后,热衷于钓鱼。
江野问他:“爷爷,今儿个上哪儿钓鱼?”
“怎么,你乐意陪我?不陪女朋友?”
“我哪儿来的女朋友?”
他一脸混不吝的浪荡模样,气的老爷子差点儿把面前的餐具甩他脸上,“多大了,你看看嘉行,比你还小几岁,人都有女朋友了,就你——”
“这不是忙着事业吗?过阵子我就升职了,两毛二。”他眉眼倾斜。
这事儿倒让老爷子开心不少,却还是忧愁,“你说说,就你这样的怎么就找不到女朋友呢?”
“周围都是男的,我上哪儿找去?”他一本正经地反驳。
直把老爷子噎住。
老爷子无奈,突然想到什么,拍了拍大腿,“我前阵子钓鱼,遇到个老头,他有个孙女儿,条件还挺不错的……”
江野眼眸低垂,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
林疏月是在隔天,程见月那儿听来的消息。
程见月结婚后依然常往林家跑,是真把林家当成了自己的娘家。
或许是怀孕的缘故,身上散发着母性光环,看林疏月都顺眼许多。甚至还会温顺地叫她一声“姐姐”。
程见月碎碎念:“你知道江野哥和人相亲的事儿吗?”
林疏月脚步一滞。
她眼神平移,与程见月对视:“谁?”
见她这副模样,程见月以为她和江野已经没了联系,甚至,忘了江野是什么人了。毕竟已经过去这么久,程见月想,以林疏月的性子,日换男伴才对。
即便江野是特殊的,但林疏月遇到的男的,哪个不是人中龙凤?要不怎么会让她停留一秒的心动。
程见月道:“就,许嘉行的哥哥,部队的那个——江野。”
林疏月顺坡下驴,“你以前喜欢的那个男的。”
靠——
程见月龇牙咧嘴,“能别提这事儿吗?嘉懿以为他是我初恋。”
林疏月好笑:“他这么封建?”
程见月
第 97 章 97[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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