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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天黑请闭眼[2/3页]

　　历过这些阵仗，不知道咖啡会让他后面的审讯更加难过，随口喝了。

　　从那之后，就水米未进。

　　不断重复讲述他的经历，从头往后，从后往前，从中间随便一个时间点开始。

　　“第三天都发生了什么？”桌子后面已经换了一拨警察，这一拨眼睛里也熬出了红血丝，拉他扯一会儿家常，就突击问他一句。

　　林岐脑子锈住了一样，反应得很慢，他想了一会儿，才说道：“第三天牛妍做了早餐，我在桌边看书，他们一个个都下来的，小情侣下来以后，地板上有脚印。我提前在长毛毯上倒了杯水，有脚印儿就能看出来……”

　　“请你从后往前叙述，其他人下楼的顺序。”警察打断了他。

　　林岐闭了闭眼睛，显得有些困倦。

　　外面天已经黑了，他很累。

　　这些叙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他只是回来完成附加任务的。

　　警察打了个手势，两个协警搬来了大灯，打在林岐脸上。

　　很强的探照灯，烤的整张脸都疼得厉害，薄薄的眼睑遮不住光线，闭上眼眼前也通红一片，林岐很快又睁开了眼睛。

　　“请你从后往前叙述，第三天清早所有人下楼的顺序。”警察重复了一遍问题。

　　林岐眼睛干涩，嘴唇已经裂开了几处，从早晨到现在，他一口水都没喝，清早的咖啡加速了他的新陈代谢，他只觉得渴得厉害。

　　“小敏和宋老太太最后下楼，前面是小情侣，再前面是刘新，夏承泽，宿哲，窦亚，牛妍母子，我最早下楼等着他们。”他麻木地重复，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警察面无表情：“情侣下楼的时候，你们在聊什么？”

　　林岐没忍住又闭上了眼睛。

　　砰——的一声。

　　林岐惊醒过来，警察将一个杯子重重地磕在了铁桌上。

　　“在聊秘书。夏承泽问牛妍愿不愿意做他的秘书，牛妍说他的秘书被他杀死了，她不敢做。”林岐喘息了几下，从喉口传来的焦渴刺激着干裂的嘴唇，他的声音已经全哑了。m.biqiku.net

　　午夜困倦到极致的时候，林岐眯了五分钟，再被惊醒过来，整个后脑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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