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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章 十天君[2/3页]

  ,休养生息,留待来日再起兵锋,此处正是岐山!”

  “既然如此,吾等连夜起兵,定然要将众多叛逆一同斩杀,更是要将那阐教弟子留下一些,两教相争,看那阐教如何分说!”

  “不错,连夜起兵,压迫西岐,逼出一些阐教弟子,唯有如此,才能显出吾等截教神通,三教之中,截教独尊!”

  “吾等秉承了老师之命下山而来,一方面是为了度过大劫,另一方面更为重要的正是斩杀阐教弟子,击溃阐教,显化截教无量神通!”

  “早早出兵,了结了此事,回转山门,畅游大道,快乐逍遥……一位位截教的天君点了点头,七嘴八舌,议论纷纷,说了许许多多自己的看法。

  “既然众位道友如此急不可待,邓忠,你便作为先锋官,整理人马,攻伐西岐,这一次,定然要攻破西岐城,擒杀众多叛逆!”望着下方战意盎然的众多天君,闻仲微微感到了有些心中不宁,仿佛有着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一般,不过当他的目光迎上了众多天君的犀利眼神,不由猛然一动,直接发出了军令。

  一声炮响,威慑十方,大军云集,宛若黑色的麒麟奔走,云雾凝聚,气息慑人,杀向了西岐城。抵达了西岐城前方不远处,方才止住了步伐,定下了大营,遥望西岐,呐喊之声连绵不绝。

  申公豹自从击溃了闻太师的大军,便在国师府中与众多西岐将领一同商讨天下大事,彻夜难眠,不休不息,苦心孤诣。忽然听到了西岐城外面传来的喊声,申公豹不由神色一凝,面容肃穆,开口说道:“闻太师想必是从其他地方请来了援军,否则绝不会此时再次抵达西岐,看来大战将起,连绵不绝,自此之后,再无宁日!”

  负手而立,申公豹仿佛看到了未来的战火连天,而今正是开启了一切战斗的时刻,十方大阵隐隐显化,绝天绝地,断绝了一切生机,斩断了天机,紊乱了阴阳,让他都有着沉重之感。

  “闻太师新败,不曾远离西岐之地,定然是去了其他地方请来不少臂力,传闻之中,这位三朝元老,正是截教弟子,秉承了截教正统,而今归来,想必是请来了不少旁门左道之士,妄图破灭吾等西岐霸业,还是需要小心翼翼,提防一些。”杨戬天生神眼,一瞬之间,洞穿了不少的事情,察觉了一些不妙之处,沉重的压迫感从西岐城外传出,让他有着窒息的感觉,神色凝重的开口说道。

  申公豹听罢,心下有些疑惑,于是率领着哪吒、杨戬等都上城来,观看闻太师行营,现在的闻太师大军出现了很多不同之处。申公豹看见营中愁云惨惨,冷雾飘飘,杀光闪闪,悲风切切;又有十数道黑气,冲于霄汉,笼罩中军帐内。申公豹看罢,惊讶不已;诸弟子默默不言,只得下城,入府共议破敌,实是无策。

  闻太师安置了大营,定下了大军,目光深处流露出一股恨意,望向了西岐城中,十天君一同立身他的旁边,仿若九天之上降落的神灵一般。

  “吾曾听闻这申公豹乃是昆仑门下,圣人弟子,阐教正宗,想来三教同出一家,都是玄门弟子,红尘杀伐之事,却是无需产生其他念头,只要击退西岐的修士即可。既然吾等联手可以布下十方绝阵,绝杀万古,即便是古王降临,也要饮恨当场,却是无需和西岐斗力,不是吾等修士所为,只需和他们斗智,布下大阵,让他们一同前来观看,寻找破阵之法,才能显出吾等截教神通更胜一筹!”袁天君面露自得之色,却也不愿意轻易的放手屠杀西岐战士,那样子定然会沾染无量因果,即便是获取了最终的胜利,也难逃一死。自古以来,人族拥有了众多庇护之人,从未有过任何一位修士敢于放手屠杀人族战士,即便是修士插手人族之间的霸权争锋,也是使用一些其他的手段罢了。

  “道兄所言甚是,只要击溃了西岐的修士,西岐城不攻自破,大商源源不绝的战士,足以将西岐淹没!”闻太师点了点头,即便是想要将西岐城攻破,他也不愿意修士放手屠杀人族,否则甚至有可能引来一些人族潜修的强者的怒火,沾染了业力因果,定然难逃陨落。即便是有着大商气运庇护,也逃不过一死。

  次日清晨,旭日东升,明月西沉,光芒普照大地,大商营中,响起了一声炮鸣,将士云集,将西岐城围住了,布下阵势,遥望西岐,闻太师屹立大军前方,神威慑人,骑着黑麒麟走到了不远处,开口叫战。

  申公豹随调三军,摆出阵来,分五包,众将轩昂。申公豹坐四不象上,看成汤营里,布成阵势。只看见闻太师坐黑麒麟,执金鞭在前:后面有十位道者,好凶恶,脸分五色,青、黄、赤、白、红,俱是骑鹿而来。

  秦天君骑着神鹿上前几步,望着不远处的申公豹打了个稽首,方才开口说道:“申公豹请了!”

  申公豹欠了欠身子,仿佛抬头望着前方的秦天君,开口问道:“道兄请了,敢问众位道友来自何方?仙山何处?姬家秉承了圣皇血脉而生,正是人族的天命真主,而今吾等遵从天命,讨伐大商,建立人族盛世,道友何须染上这无边的因果?”

  秦天君神色不动,淡淡的从申公豹身上一扫而过,丝毫不为申公豹言语动摇心神,修为抵达了他这种境界,早已随心所欲,心志坚定,定然不会被外人动摇分毫。

  “本座乃是金鳖岛炼气士秦完,你出身阐教,正是昆仑门客,玉虚弟子,本座正是截教门人,前番大战,尔等竟然依仗奇术,欺辱吾等截教弟子,却是不知尔等心中意欲何为?”秦天君爆声开口说道,声音宛若九天雷霆,从空中降落,震慑人心。

  申公豹洒然一笑,开口反问道:“道友何曾见到吾等以道术欺压贵教?生死交战,自有天命。”

  秦完眉头一皱,一缕不屑从他的眼眸深处划过,凝声开口说道:“九龙岛魔家四将,正是吾等截教弟子,尔等将之一一屠杀,不留情面,岂非是欺辱吾教?今日吾等一同下山,定要和尔等分一个高下,订一个输赢!吾等各自都是修行了秘法神通,自然不能通过一般手段分出个高下,又不是凡夫俗子,不通天地阴阳造化,不若斗智,分一个真正的输赢!”

  申公豹点了点头,面容上不见丝毫变化,缓缓开口说道:“道兄通明达显,普照四方,复始巡终,周流上下,原无二致。帝辛无道,灭绝纪纲,王气黯然;西土仁君已现,当顺天时,莫迷己性。况凤鸣于岐山,应生圣贤之兆;从来有道克无道,有福摧无福:正足克邪,邪不能犯正。道兄幼访名师,深悟大道,告有不明之埋?”

  秦完等到申公豹说完,知道难以通过言语打击对方,不由开口说道:“据你所言,周为真命之主,纣乃无道之君:吾等此来助纣灭周,离道便是不应天时?这也不从口中讲,申公豹吾在岛中曾有十阵,摆与道兄过目;不必倚强,恐伤上帝好生之仁,累此无辜黎庶,勇悍儿郎,智勇将士,遭此劫运,而縻烂其肢体也。不识申公豹意下如何?“

  申公豹神色一凝,脑海之中,片刻之间,转过了万千念头,点了点头应诺到:“道兄既有此意,吾等便通过阵法,定下一个输赢!”

  只见十道光芒从成汤阵营之中升腾而起,煞气弥漫,火光冲天,红砂滚动,烈日栖栖,神风卷动,天地激荡,种种异象一瞬之间尽数呈现在了申公豹的面前。十方绝阵,环环相扣,接连不断,仿佛十方世界被开辟了出来,凝聚了阴阳造化之道,玄奥异常,更是充斥着凌厉的杀机。

  而今天地大劫降临,因果弥漫,业力笼罩,十方绝阵更是吞吐着天地之间的无量煞气,缓缓转化为强横的杀伐之力,洞穿上苍,可怕异常。

  即便是远远的隔着一位位战士,重山折叠,申公豹仍旧是有着煞气笼罩周身的感觉,来自灵魂的杀念,若是意志不够坚定,瞬间便可以被彻底碾杀。

  秦天君走到了大阵前方,目光阴冷,望着申公豹,拱了拱手,开口说道:“申公豹,吾等十方大阵早已布置,还请道友一观!”

  申公豹尽管心中震动不已,面容却不显现丝毫的异象,嘴角流露出淡淡的笑意,仿佛胜券在握一般,带着灵珠子哪吒,黄天化,杨戬三位神将一同观看大阵。

  闻太师在辕门,与十道人细看;子牙领来三人,一个站在风火轮上,提火尖,是哪吒;玉麒麟上是黄天化;杨戬道气昂然。只看见杨戬向前,对秦天君开口说道:“吾等看阵,不可以暗兵暗宝暗算吾师叔,非大丈夫之所为也。”秦完笑开口说道:“叫你等早辰死,不敢午时亡,岂有暗宝伤你等之理?”哪吒开口说道:“口说无凭,发手可看见,道者休得夸口。”

  三人保定申公豹看阵;看见头一阵,挑起一牌,上书“天绝阵”,第二上书“地烈阵”,第三上书“风吼阵”,第四上书“寒冰阵”,第五上书“金光阵”,第六上书“化血阵”,第七上书“烈阵”,第八上书“落魂阵”,第九上书“红水阵”,第十上书“红沙阵”。

  申公豹看毕,重新走到了大阵前方;秦天君开口说道:“申公豹识此阵否?”申公豹开口说道:“十阵俱明,吾已知之。”

  袁天君开口说道:“可能破否?”申公豹开口说道:“既在道中,怎不能破?”袁天君开口说道:“几时来破?”申公豹开口说道:“此阵尚未完全,待你完日,用书知会,方破此阵。请了!”

  闻太师同诸道友回营,申公豹进城入相府好愁;真是双锁眉尖,无筹可展。杨戬在侧开口说道:“师叔方言:“可破此阵’,其实能破得否?”

  申公豹开口说道:“此阵乃截教传来,皆稀奇之幻法,阵名罕看见,焉能破得?”申公豹眉头紧紧皱起,一时之间,也是别无他法。

  闻太师同十位道者,入营治酒款待,饮酒之间,闻太师开口说道:“道友此十阵有何妙用,可破西岐?”

  秦天君遂讲十绝大阵。

  左道妖魔事更偏,□(左“口”右“兄”)咀魅魔古现在传;伤人不用飞神剑,索魂何须取命。多少英雄皆弃世,任他豪杰尽遍泉;谁知天意俱前定,一脉游魂去复连。

  话说秦天君讲天绝阵,对闻太师开口说道:“此阵乃吾师曾演先天之数,得先天清气;内藏混沌之机,中有三首,按天地人三寸,共合为一气。若人入此阵内,有雷鸣之处,化作灰尘;仙道若逢此处,肢体震为粉碎,故开口说道天地人也。“有诗为证:”天地三寸颠倒推,玄中玄妙更难猜;神仙若遇天绝阵,顷刻肢体化成灰。“

  话说闻太师听罢,又问:“地烈阵如何?”赵天君开口说道:“吾地烈阵,亦按地道之数,中藏凝厚之体,外现隐跃之妙,变化多端,内隐一首红,招动有火起;凡人仙进此阵,再无复生之理,纵有五行妙术,怎逃此厄?”有诗为证:“地烈成分浊厚,上雷下火太无情;就是五行乾健体,难逃骨化与形倾。”

  闻太师又问:“风吼阵如何?”董天君开口说道:“吾风吼阵中藏玄妙,按地水火风之数,内有风火,此风火乃先天之气,三昧真火,百万兵刃,从中而出。若神仙进此阵,风火交作,万刃齐攒,四肢立成齑粉;怕他有倒海移山之异术,难免身体化成脓血。”有诗为证:“风吼阵中兵刃窝,暗藏奇玄妙若天;伤人不怕神仙体,消尽浑身血肉多。”

  闻太师又问:“寒冰阵内,有何妙用?”袁天君开口说道:“此阵非一日功行,乃能就;名为寒水,实为刀山;内藏玄妙,中有风雷,上有冰山如狼牙,下有冰块如刀剑。若神仙入比阵,风雷动处,上下一磕,四肢立成齑粉,纵有异术,离免此难。”有诗为证:“玄功就号寒冰,一座刀山上下凝;若是神仙逢此阵,连皮带骨尽无凭。”

  闻太师又问:“金光阵妙处何如?”金光圣母开口说道:“贫道金光阵内,夺日月之精,藏天地之气,中有二十一面宝,用二十一根高,每一面应在高顶上,一镜上有一套。若人仙入阵,将此套拽起,雷声震动镜子,只一二转,金光射出,照住其身,立刻化为浓血,纵会飞腾,难越此阵。”有诗为证:“宝镜非铜又非金,不向炉中火内寻;纵有天仙逢此阵,须臾形化更难禁。”

  闻太师又问:“化血阵如何用处?”孙天君开口说道:“吾此阵法用先天灵气,中有风雷,内藏数斗黑沙。但是神仙入阵,雷响处风卷黑沙,些须着处,立化血水,纵是神仙难逃利害。”

  有诗为证:“黄风卷起黑沙飞,天地无光动杀灭;任你仙人闻此气,涓涓滴溅征衣。”靈魊尛説

  闻太师又问:“烈阵又是如何?”白天君开口说道:“吾烈阵妙用无穷,非同凡品:内藏三火,有三昧火,空中火,石中火,三火并为一气;中有三首红,若神仙进此阵内,三展动,三火齐飞,须火成为灰烬,纵有避火真言,难躲三昧真火。”有诗为证:“燧人方有空中火,养丹砂炉内藏;坐守离宫为首领,红招动化空亡。”

  闻太师问开口说道:“落魂阵奇妙如何?”姚天君开口说道:“吾此阵非同小可,乃闭生门,开死户,中藏天地厉气,结聚而成;内有白纸一首,上画符印,若神仙入阵内,白旌展动,魂魄消散,倾刻而灭,不论神仙,随入随灭。”有诗为证:“白纸摇黑气生,成妙术透虚盈;从来不信神仙体,入阵魂消魄自倾。”

  闻太师又问:“如何为红水阵,其中妙用如何?”王天君开口说道:“吾红水阵内,夺壬癸之精,藏太乙之妙,变幻莫测;中有一八卦台,上有一二个葫芦,任随人仙入阵,将葫芦往下一掷,倾出红水,汪洋无际。

  若是水溅出一点,黏在身上,顷刻化为血水,纵是神仙,无术可逃。“

  有诗为证:“炉内阴阳真奥妙,成壬癸里边藏;饶君就是金刚体,遇水黏身顷刻亡。”

  闻太师又问:“红沙阵,毕竟愈出愈奇、更烦指教,以快愚意。”张天君开口说道:“吾红沙阵,果然奇妙,作法更精,内按天地人三寸,中分三气,内藏红砂三斗,看似红砂,着身利刃,上不知天,下不知地,中不知人;若人仙冲入此阵,风雷运处,飞砂伤人,立刻骸鼻俱成齑粉,纵有神仙佛祖遭此,再不能逃。”有诗为证:“红砂一撮道无穷,八卦炉中玄妙功;万象包罗为一处,方知截教有鸿蒙。”

  闻太师听罢,不觉大喜:“现在得众道友到此,西岐指日可破;纵有百万甲兵,千员猛将,无能为矣,贵乃社稷之福也。”

  姚天君猛然之间,开口说道:“列位道兄!据贫道论起来,西岐城不过弹丸之地,申申公豹不过浅行之夫,怎经得十绝阵起?只小弟略施小术,把申公豹处死,军中无主,西岐自然瓦解。常言:蛇无头而不行,军无主而自乱。又何必区区与之较胜负哉?”

  闻太师开口说道:“道兄若有奇功妙术,使申公豹自死,又不张弓持失,不致军士涂炭,此真万千之幸也。请问如何治法?”

  姚天君面露自得之色,开口说道:“不动声色,二十一日,自然命绝。申公豹纵是脱骨神仙,超凡佛祖,也难逃躲。”

  闻太师大喜,更问详细,姚天君附太师耳开口说道:“须如此如此,自然命绝,又何劳众道兄费心。”

  闻太师喜不自胜,对众道友开口说道:“现在日姚兄施大,法力,为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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