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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章 一团乱麻[2/3页]
便宜多了。但那毕竟不真实呀,况且班里的同学都是接发,她才不要被人看不起。
我还是想接发。呃,是不是不太方便?
阿梦后知后觉地想起并不是所有的店都有这门手艺,本来就是冲着便宜来的,哪里研究过这些?如今想起来店的大小,还以为阿联的推辞是因为不会,正想着如何离开才算适宜,却被对方按在了椅子上。
好,接发。
阿联向来是沉默的,今日却絮絮叨叨地说起了自我的事情,让阿梦好不诧异。可是接发的时间不短,有个人聊天总比一个人的寂寞来得舒服。再说了,她对这个帅气却沉默的理发师一向很好奇,如今人家主动说起了自我的过去,反倒让阿梦捡了便宜。
这样的头发,怎样样?
阿梦正听得痴迷,突然从后面递过来一团头发,吓得她小声惊呼着,差点儿没恼。可是这也不是理发师的过错,至少对着阿联那张帅气的脸,阿梦发不起脾气。
我不懂这个。你是理发师,我相信你的眼光和手艺。
阿梦笑着挪回了目光,不明白为什么,她总觉得那团头发是有生命的,虽然她明白自我的想法十分荒诞。
阿联简单地勾了勾嘴角,这才不慌不忙地准备起接发的工具。
我以前其实是学建筑的,之后修了室内装修,和理发这个行业风马牛不相及。那时候刚出校门,年少轻狂自不用说,明明只是个无权无势的穷小子,还偏偏相信这个世界都是自我的,能够去闯,能够去折腾。真的,最穷的时候一包泡面都要分三次吃,里面的调料包我都拿来泡过水,还骗自我那是胡辣汤。是不是很搞笑?
阿联用低沉的声音诉说着只属于自我的故事,偶尔还会发出愉悦的笑声,显然十分怀念那时候的日子。
那你怎样会接触到理发师呢?
阿梦诧异地问道,毕竟在人们的价值观中,无论是室内装修还是建筑师,都要比低端的服务行业有面子,待遇上也会好上很多。
灵异故事(二十三):
老城区即将拆迁,原先的住户搬的搬、走的走。人走楼空,昔日热闹的街巷一副残败景象,残垣断壁,杂乱而冷清。黄侃手持照相机,在小巷子里穿来穿去,想拍些图片作为纪念。
拍得正起劲,黄侃忽然觉得肚子一阵剧痛,看见不远处有公共厕所。他忍住肚痛,快步向厕所走去。厕所里空无一人,黄侃找了个干净的卫生间,正要把手里的提包挂在隔板上,忽然发现隔板挂钩上挂着一把钥匙,他取下钥匙,顺手把提包挂在挂钩上。
谁的钥匙忘那里了?黄侃看着钥匙,心里打了个问号。这是一把极其普通的铜钥匙,上头有些铜斑,显然很久没有用过了。钥匙上头贴着一块胶布,胶布已经发黄,上头写着303,字迹有些模糊,但还是能辨认出来。黄侃确定那是房间的号码。
丢了钥匙的人必须很着急,肯定会回来寻找,冲干净厕所,黄侃正要把钥匙挂回原处,忽然想到,这一带已经没有人住了,怎样还会有人来拿钥匙呢?钥匙上满是铜斑,显然是很久没有用过了,于是他顺手把钥匙放进口袋里,向外面走去。ιΙйGyuτΧT.Йet
天色有些暗了,风刮着黑云,从远处飘来。糟糕,要下雨了。黄侃看见不远处有栋红砖砌成的老式楼房,有着长长的走廊,正好能够避雨,急忙向那里跑去,刚跑进楼里,雨点就噼里啪啦的打了下来。黄侃想抽烟,正往外掏烟的时候,那把铜钥匙啪的一声掉了出来。看着铜钥匙,黄侃心里一动,暗想:这楼正好3层高,这钥匙是不是这303房的呢?他找到楼梯口,噌噌地上了三楼。
303室的木门很破旧,靠门的天窗上沾满了蜘蛛网,显然很久没有人居住了。拿着钥匙朝锁眼里一捅,然后轻轻一拧,锁被打开了。黄侃打开门,一股腥臭扑面而来,他捏着鼻子往里走,房间里都是些老式家具,木床、三抽柜、大衣柜,上头都积满了灰尘和蛛网。房子是老式的套间,客厅里还有一道门,黄侃推门朝里看去,屋内光线不好,朦朦胧胧中似乎堆满了东西,他掏出打火机,点燃一看,吓得大叫起来,转身就往外跑。
白森森的人骨架堆满了半个房间,一群猫一样大小的老鼠站在白骨边正盯着自我。看见黄侃往外跑,老鼠们吱吱吱怪叫着冲向黄侃。黄侃到了厅里,正要冲出房间,忽然看见门上竟然结上了蜘蛛网,密密实实,一只脸盆大小的蜘蛛正吊在蜘蛛网上,蜘蛛毛茸茸的,五色斑斓,嘴上露出针一样的吸管。
前有来敌,后有追兵,黄侃大叫着,挥舞着提包向蜘蛛冲去,期望能够把网冲破,逃出门去。带着巨大的惯性,人和提包撞在蜘蛛网上,蛛丝断了几个,但黄侃却被沾在了网上,蜘蛛把针管插入黄侃身体。黄侃只觉得一阵麻痹,失去了知觉。
蜘蛛在黄侃身上绕来绕去,不一会功夫,黄侃就被包成了蚕蛹模样,房门砰的一声,又被关上。
夜深了,303房间里钻出一只大老鼠,嘴里衔着一把铜钥匙,在黑夜里飞快地向公共厕所跑去。老鼠爬上卫生间的侧壁挂钩,把衔着的钥匙挂在壁钩上,迅速溜走。
有时,好奇心真是害死人呀!
灵异故事(二十四):
汝忆否,前世我将你红红的盖头挑起?
汝忆否,前世我们曾西窗夜话至天明?
汝忆否,前世你在我膝下承欢享天伦?
汝忆否,前世你与我杀亲夺爱不共天?
这前世的爱恨情仇都化作云烟不再留心头,只因那一碗五味的孟婆汤。
记得小时跟师父修行的时候,每缝三月初三,师父都叫我不要去后山的不忘溪那里玩,还给我布置了很多课业让我清修。
那时候,正是调皮捣蛋的年岁,哪能什么都听大人的,所以趁师父出去云游的一段时间,我就跑出去玩了。
三月初三日,阳光明媚,不忘溪边百花齐放,莺燕争鸣,正是踏青游春的好季节。
走到溪边,捉鱼摸虾,正玩得不亦乐乎,不知哪里来了一个婆婆,手提竹篮,在溪边采摘一些花花草草。
当时,我高声喊了一声:老奶奶,在采草药吗,那些花草不能治病呢?
那个老婆婆本来弯着腰在专心的采摘着,听到我喊,就只起身来,说:这些花花草草虽然不能治身体的病,却能治心上的病呢。
我听了,十分好奇,就跑了过去,问:心里的病,心里还会生病吗?
唉,是的啊,过一生一世以后,就会染上各种各样的病咧,像你这么小的时候心最干净,最健康,所以最是开心欢乐,随着年岁的增加,心就越来越不堪各种污染,越来越不开心咯。
哦,那心会染上什么病呢?
凡是那些贪财恋色,沉迷权位的,会得贪心病,见到别人有更好的,就寝食难安;凡是那些情根深重的,会得痛心病,若见不到情人,或是只因情人的只言片语就心痛不矣;还有那不依正途求仙学道的,会得急心病,若是进度缓慢,便总想着歪门邪道的法子求快,倘若不能得,便天天心急如火燎,殊不知,自在山人便是仙,不必须要得到什么神通啊,长生啊,这些都是功利心在作怪。
哇,会得这么多病啊,我不要得,婆婆,把你治心病的草药也给我一些好吧,以后我天天喝,每一天都治治,这样长大就不得心病了。
呵呵,你小小年纪用不着,以后啊,跟着你师父好好的,每一天修心修身就能够了,做同样的事情,能够怀着不一样的心,你怀着善心做事就不会得心病了。
婆婆,我告诉你说哦,我今日是偷偷跑出来玩的,我怕回去师父责备我。
唉,他总是这样,出家都不能自在,敬畏的有些过头了,来,婆婆把这个给你,你师父就不会责备你了。说完,婆婆掏出一小包黄纸包递给我。
这个,是什么?我低头打量这黄纸包。
哦,这个是婆婆自我做的药粉,回去让你师父做成药汤,今日的麻烦事就没了,好了,那里草药婆婆采的差不多了,该回驱忘台了,婆婆走了哦,道灵。
唉,你怎样明白我的名称?我刚抬起头来,婆婆就不见了。
回到观中,师父已门口守候了,一开始,免不了一通责备,然后说:我今有一难事,占了一课,这事是因你而解,你有什么办法帮师父吗?
啊,师父你有什么事情?
为师前世有一段未尽之缘,哪知她今生居然仍记得为师,还找了过来,你有什么办法帮为师吗?
那,婆婆说这个药能够治病。我把那包药粉拿出来递给师父。
师父闻了闻,惊呼了一声是孟婆汤!
然后盯着我问:你可是今日去后山不忘溪了?
是啊,还见到一个采药的老婆婆,不然哪里来的这包药。
唉,也罢,也许是天意让我了结尘缘。
师父还想着这事啊,婆婆说了,不要老想,会得痛心病的哦。
师父笑了笑,没有说话,背过身子走进了道观,我也免于一顿责罚。
灵异故事(二十五):
我母亲是1962年冬天出生,大飞跃刚结束两年,那时姥姥是农村的家庭妇女,姥爷一个人在火车站上班,家里有三个舅舅,六个姨(那时毛爷爷鼓励生育,姥姥还被称为英雄母亲,戴大红花上街游行,再说也没避孕措施),所以,家里没有挨饿已经很不容易了。
母亲出生没几天就发高烧,那时小孩生病根本没钱治,用老一辈话讲,谁命大谁活。眼看着我母亲不行了,姥姥一狠心,就托邻居“老郎头儿”(姓郎,外号郎爷,名称姥姥说过,我不记得了)把我母亲扔了,还给了郎爷两块钱(那时两块钱不是个小数,绝对能过个好年)。
姥姥这么做,第一,毕竟是亲生的,眼看着死心里受不了,亲手扔了下不了手,第二,弃婴等于杀生,不给钱一般没人愿意干。郎爷是个老光棍儿(没结婚),生活艰难,看在钱的份上就答应了。
那天下了很大的雪,天很冷,黑的也快,再加上农村没有路灯,晚上七点多,外面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雪停了,姥姥把母亲用牛皮纸包起来,交给了郎爷,郎爷二话不说,趁着夜色抱着母亲就往外走,事先说好,能扔多远扔多远。郎爷走后没多久,姥姥就躺下了睡了,那时三个舅舅和两个姨都成家了,我姥姥和姥爷带着我最小的姨(比我妈大一岁半)在外屋睡,剩下三个姨在里屋睡。
睡了好久,姥姥突然听到敲窗户的声音,开始的时候很轻,姥姥还以为是风刮的,也没管。可是敲窗声越来越大,最终把小姨都惊醒了,小姨被吓醒后就一向哭,全家都被哭声吵醒,我姥姥这时把我小姨交给我四姨哄,和我姥爷披上大衣准备出去看个究竟。
姥爷开着手电和姥姥就出去了(那时手电是奢侈品,绝对不亚于此刻的爱疯,一般家里没有,那是火车站给我姥爷配的,值夜班时用),打开门向窗户那照一下,又把院子照了一圈儿,什么都没发现,照到狗窝时,发现自家养的大狼狗爬在狗窝里,身子程弓形,两眼瞪着大门口,瑟瑟发抖,连叫都没叫一声。姥姥也没在意,以为是下雪了,天冷冻的。其实仔细想想,农村的狗一年四季都在外面,已经适应了,那明显是被吓的。
这是,突然响起敲门声,因为院子外的大门是铁的,所以声音很大,虽然敲了没几下,可是在夜里很清楚。我姥姥问了句谁,没人回答,我姥姥便破口大骂,大半夜不睡觉敲门吓唬人什么的,边骂边向大门走去,我姥姥很厉害,全村没有不怕她的,用东北话讲叫“茬子”。
敲门声戛然而止,当我姥姥和姥爷打开院子大门时,什么都没有,姥爷下意识的把手电向下一照,发现地上有团东西,姥姥一眼就认出,那是包我母亲用的牛皮纸!捡起来打开一看,里面包的就是我母亲,我妈当时嘴唇和眼睛都紧闭着,并且脸色发青,应经没呼吸了。
我姥姥当时就急眼了,想都没想,抱着我妈就冲到郎爷家,使劲砸郎爷家大门,半天郎爷出来了,我姥姥指着他骂,拿了钱不办事,还把死小孩放人家门口,甚至冲上去准备挠他。还好我姥爷拦着了,(姥姥虽然是“茬子”,但很听我姥爷的,也不是因为爱啥的,姥爷挣工资,谁挣钱多谁当家呗)
姥爷清了清嗓子对狼爷说,老郎大哥,你看你这事办的不咋地吧,扔小孩这事确实缺德,但我们也没白让你扔,钱你也收了,你咋能干这事呢。郎爷也是个老实人,就对姥爷说,老刘啊,我老郎啥人你不明白么,钱收了,事肯定不差,我是走到“南地”那找个小坑把咱小孩埋的,南地是我们村南边的大野地,离村子挺远的。郎爷说得千真万确,但我姥姥手里抱着的也确实是我妈。最终我姥姥开口了,不跟你墨迹了,不管咋地,你说你扔了,但小孩又放我们家门口了,要么退钱,要么你把这事办明白了。
郎爷想都没想接过我妈,说行,大妹子,这事不管咋地我没整明白,我管到底。其实郎爷也是舍不得那两块钱。都到这时这三人谁也没往鬼怪那方面想,(因为受毛爷爷的影响,这帮迷信了半辈子的农村人都变成无神论者了,可见毛爷爷的个人魅力有多大),也是因为我姥姥,姥爷急着想把小孩扔了,郎爷也不想把到手的两块钱再送回去。郎爷直接抱着母亲就往南地走,我姥姥姥爷也就回家睡觉了(家里还有一堆姑娘,大人离开久了怕她们害怕)。
我姥爷比较心细,回来路上看见地上的脚印有些不对,因为刚下过雪,脚印很清楚,从我姥爷家往南地去的方向仅有一串脚印,如果是郎爷或者别人把我妈从南地又送到家门口的,肯定是两排脚印,姥爷跟我姥姥说了,其实也不是为了大晚上吓自我老婆,就是想告诉姥姥这事蹊跷,不怪郎爷,姥爷怕第二天白天他去上班,姥姥再去找郎爷麻烦。
折腾了半宿,回到家姥姥和姥爷就都睡了,天刚刚亮,姥爷就起来了,吃过早饭带上饭盒(午饭)后就出大门了,刚开门把姥爷吓一跳,只见郎爷坐在门口,怀里抱着个东西。姥爷上去推了推郎爷,郎爷微微睁开眼睛,突然看见是我姥爷,一下就站起来了,带着哭腔说,老刘大哥啊,钱给你,小孩你们自我扔吧,说完就把我妈往姥爷怀里推。我姥姥听见动静出来了,刚要骂郎爷,郎爷一下就晕过去了。姥姥虽然泼辣,但心肠不坏,就把郎爷抬进屋了,姥爷把我妈放在炕上就去上班了(天大的事,工作不能耽误,没工作了就没活路了)。
快到中午时郎爷醒了,姥姥给他热了些吃的,郎爷没说啥,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吃完饭后,管姥姥要了根烟,(姥姥抽烟,但不是用烟袋,是自我卷的)。姥姥看这老头也挺可怜,也没说啥,最重要的是,郎爷进屋没多久,我母亲居然哭了。姥姥一看,还活着,并且哭声挺大,这是活过来了。姥姥就问,老郎大哥,到底咋回事。
郎爷边吸着烟边说,大妹子,说了你别往外说,昨日我抱着咱娃,又去了南地,黑灯瞎火的也不明白哪是哪,就想找个地儿挖个坑把小孩埋了。到个地方蹲下去,放下小孩,下手一挖,地邦邦硬(很硬),我寻思刚下过雪,不能这么快就冻上啊,就换个地,结果还是一样,就是挖不下去。
这时候我抬头,看见一个白影朝我过来。因为天黑,白的东西打眼。开始我还以为是个人,但想想不对,那衣服是飘的,大冬天穿那么薄作死呢感到事不对我就一向盯着,看着那影到底想干啥。那影越来越近,快到面前时,给我吓的妈呀一声,那是个“人”,可是脸上白白一片,眼睛鼻子嘴啥都没有!
我撒腿就跑,也不管东南西北了,跑着跑着往回看看,白影没有了,但再往前看,那白影又出此刻前面了。给我吓得掉头就跑,但不管咋跑,那白影总是在我前面。不明白跑多久,实在跑不动了,就一屁股做地上了,爱咋咋地吧。
这时白影也没了,手往旁边一摸,就摸到了牛皮纸,把咱家小孩抱起来一摸,小脸居然有点热乎气儿,我寻思这小孩怕是活过来了,这大冬天的别再冻坏了,我就抱着小孩往咱家走,走着走着天也亮了,到咱家门口实在没力气敲门了,就坐门口。以后的事情大家都清楚了。
郎爷说我妈这小孩命不该绝,居然又活过来了,就养着吧。郎爷最终把钱给了我姥姥,我姥爷回来之后听姥姥把事一讲,第一是小孩活了挺高兴,还有郎爷确实不容易,大冷天在外面折腾一宿,还遇到怪事,就让姥姥把钱又送过去了。可能母亲因为那次折腾,身体一向不好,并且之后还遇到过其他怪事。
灵异故事(二十六):
记
第373章 一团乱麻[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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