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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 去(番外)1[2/3页]
果。为什么**?也许只是喜欢,也许为了想她。不在一阶儿上,配不上人家,只能意淫。你也为芷清而**吧?没有吗?那我可不能理解了。我认为那样再正常不过。要不给憋爆了!”他双手一张,作爆炸状。
耀祖恍然大悟地说,另一个应该发达的地方是头脑。
很对,何波不等林森他们发笑就说,一个人穷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没头脑,没翻身的最基本条件。他就这么想的,没别的下流意思。实际上他也可以正襟危坐,谈些斯文的话题,可他不想那样,那样的对话充斥了日常生活,他早没兴趣了。他注视着刘朗说,聚会的目的决不会是戴着面具表演,也不仅仅是倾吐,更重要的是获得一份喜悦和快乐。其实,谁会过得顺心如意?就一个罗莉莉,粗枝大叶的碰见个能挣钱的男人,不信她不寂寞。她要不寂寞,费劲不小地搞什么聚会?这次聚会够她享受半年的!都不容易,索性忘掉自己的生活,哪怕暂时也好,放松一下自己。同学聚会本当是个单纯的活动,总有些人借机来这里炫耀自身的优越。
“痛苦也算是种优越?”刘朗不动声色地问。
“也许你真痛苦——那就不算吧,”何波仍盯着他说,“优雅、气度算不算呢?我不喜欢你们这么一本正经的样子。想笑就笑,想说就说吧!”
林森帮刘朗说何波的不是。他们欣赏何波的坦率及无所顾忌,甚至当这是何波的优点,可还没到应当模仿他的地步。何波的言语习惯并不是每个人天生的,而且,这一大群人中,有一个何波就够了。“那是你的真性情,你的符号,而不是刘朗或者我的。”
“也不是我的,”耀祖肯定地说;他撇嘴微笑了。
刘朗笑望着何波。只有女人才爱炫耀,众所周知,这和动物恰恰相反。实际上谁又有什么值得向人炫耀的地方?事业还是爱情?人一旦沾沾自喜地向人展示,说明你偏离了同它的关系,它就会消失了。“我又有什么呢?什么也没有。我没有任何优越感。当然,我也不想做个萎缩的人。”
何波站起来,摆摆手,又坐下。他说他不是想要大家学他一样,决不是;只想人人都能畅所欲言,无拘无束一回。难得这么个机会,以后知道还能不能聚一起——说着说着流起泪来,便不再作声。
刘朗过去揽住他说:“只要你想,什么时候都能聚拢的。你伤心什么?”
林森呆呆地看着何波。
“我很想做个快乐的人过完一生。谁真正快乐过呢?我不知道。我倒是见过太多的——”隐忍了老半天,何波才接着说,“人生就那么回事儿,一眨眼就完结了。诗人死了——中川在那么远的地方安了家——知道明天我们几个又会怎样!”
刘朗揩揩眼角,说:“又是没影儿的事。不至于太糟的,权且往光明里想,或者干脆别想,都不可预测。”
“可我觉得好些事都能预测到,想多了,总能想到一种结局,象在给自己写故事。”何波双手捂住脸,揉了揉,红着眼看着几子上的几枝玫瑰,花儿在一大篷绿草的衬托下显得非常娇艳。
罗莉莉端了硕大一个果盘出来,见气氛不对劲儿,忙问怎么了。耀祖呜呜地哭了,说刚才何波的话太伤感,太让他感动,他第一次想放声大哭。
“到底为什么呀?”罗莉莉笑嘻嘻地说,“高兴,高兴,别自寻烦恼!男儿有泪不轻掸!”
“只因未到伤心处!”耀祖反驳道。
“行,吃点水果再伤心吧!”罗莉莉眉飞色舞地作一请势,蹦去厨房了。靈魊尛説
门铃响起,林森去开门,是马仲纯和徐婉芬拎着一大堆东西来了。女主人跑来,惊呼,与徐婉芬拥抱,与马仲纯开玩笑,然后责怪他们不该买东西来。朋友们一一寒喧过,徐婉芬加入了厨房的工作,马仲纯来到客厅坐下。
马仲纯也不再是过去的马仲纯了,他变得风度翩翩,明显有别于我们这些小城市人的作派。他摆出一个只可在电视上才见得到的潇洒造型,眉目飘笑。都没变,他随意地巡视我们一遍后说,都没变!还是老样子:林森象大灰熊,耀祖一副忠厚样,刘朗相貌堂堂,何波秀气斯文。十年的时间并不算短,怎么都没在外表上有所转变呐!他惊奇乃至于惊叹。也许大城市更消磨人,更容易使人苍老吧。他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
何波冷笑着说:“倒是你确实变了。过去你胆小怕事,常挨小四川他们一伙欺负,某个秀气斯文的人帮你打过多少次架?当年你要有今天这架势,估计也没人敢小觑你。是不是中足彩大奖啦!”
“还那么爱损人!怎么让你不顺眼了?”马仲纯换了坐姿,不高兴的问。
“有本事外人面前摆去!装什么象!算我们不如你又怎样?刘朗是见过世面的,你在他面前绷腰板儿真是十足可笑。”
马仲纯懈下劲儿来。他忽而问何波是否也买彩票,有什么心得体会。何波想应不应的。刘朗打圆儿说,博彩纯粹靠运气,千万别信什么心得不心得的。若果真有管用的心得,人人都能中奖,最后也无奖可中了。那些专门在报纸上谈心得的人,怎么不自己中去?无非骗几文稿费。运气,人生的很多事都在这两个字的撑握中。
除了刘朗,我们或多或少都买过彩票,都做过中大奖后的青天白日梦。何波要陪着母亲环游世界;林森会让老婆去美国生个儿子,买一辆进口车;耀祖则会置换一切新的,当然吴琴是不能换的;马仲纯要开公司做老板,向亿万富翁的行列进军。彩票的话题让大家高兴起来,都争着说些没边儿的话。刘朗说,这就是他反感彩票的一个原因,鼓励和利用老百姓的发横财心理,使很多人惰于工作,结果穷人越来越穷;资本主义式的掠夺,若还拒斥承认资本主义的本质特征,实在是可耻的。那些“合法”偷去的钱到底用在了哪儿,谁清楚?足球这一块儿,许多球迷把没中奖后的遗憾幻化为支持中国足球事业的高尚情感,尽管真诚度可以存疑,然而还是该问问:值得吗?刘朗也爱看足球,但他肯定的是,有了中国队参加的世界杯必会黯然失色。这样的中国队,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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