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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二)会战两河[2/3页]

  疼、腹疼、腹泻、伤寒、痢疾、发热、感染、中暑等也都知道怎么用药处置,每个骑兵都随身携带有常用的几种伤病成药。负责看管伤号的锐士,努力使自己显得镇定自诺,从一个重伤号走到另一个重伤号,给他们鼓劲。现在的局面是,仅剩有八十来名可战的己方士卒与墙垒当面数百名敌军士兵对峙,而周围至少还有一两千号敌军,情势危急。

  此时在十几里之外,雷何珩正不得不命令骑兵三部全力疾赶,迂回解围——袍泽危急不可坐视,七曲的可战兵力亦是不可以随意舍弃的。

  精锐骑兵的突击势不可当,他们直接消灭面前的一切拦路的敌人,雷何珩部本队骑兵一路疾驰战斗,终于破入敌阵,击溃敌众,将被围困在山凹路口的‘七曲’解围出来,包括伤亡者在内,全部迅速撤出险地。

  但是对于雷何珩来说,无论他现在怎样决断,士兵们其实都正在走向死亡或者说无限地靠近死亡,他们这是在生与死之间的刀尖上跳舞,一步走错则全员覆灭。他清楚地知道这一点,他们或许即将死在某个荒漠、某个路口甚至某个街角,谁他娘的知道呢?

  雷何珩下定决心,收拢部下的骑兵,命令所有人向‘报达’方向攻击前进。

  与此同时,在燃烧的战场上,骑兵的洪流正向前推进,蹄声隆隆。近卫骑兵独立军团、近卫骑兵飞熊军团、近卫骑兵游弈军团齐头并进,星夜兼程,赶上雷何珩部就是胜利。而在另外一个方向,近卫黑骑兵黑蛇军团也在星夜兼程,向着‘报达’进军。

  在充满血与火的战场上,死亡不可避免,这对任何人都是一样的。

  五月二十五日,午正二刻。

  这个时候,雷何珩部经过一路突进,一路野战,一路冲杀,已经成功迂回突进至‘报达’城下,并突然向着守卫相对松懈的‘报达’城东门发起了猛烈攻击。当骑队冲过来不及关闭的城门时,一颗开花爆弹天外飞来,带走了雷何珩一名亲兵的生命,而四处乱飞的流矢也让雷何珩受了伤。wωω.ξìйgyuTxt.иeΤ

  雷何珩再次上马,随队冲锋时,他的大腿已经失去知觉,鲜血从铠甲下慢慢渗出,但这已经顾不上了。

  以战养战的骑兵们,一边轮番冲锋,一边就地从敌兵尸体身上搜刮,补充箭矢还有火枪弹药。

  虽然敌军仍然坚守阵地,但雷何珩决意急速突进,既然已经侥幸夺城而入,当然要尽可能在‘报达’制造最大的混乱。

  五月二十五夜,‘报达’城内已经是半城烈火,映红天际,雷何珩不折不扣的实施了杀人放火的计划,进攻到哪里,就在哪里放上一把大火,这极大的牵制了敌军的兵力,同时也给敌军的心理以巨大的打击,瓦解了敌军抵抗的意志。

  当‘北大营’的先锋部队,三个近卫骑兵军团即将抵达‘报达’城下的消息传递到雷何珩手中时,胜利已经不可逆转。

  事实上,从‘哈马丹’方向佯动过来的‘近卫黑骑兵黑蛇军团’,也离‘报达’城不过二十余里。

  所有还在‘报达’城苦战的士兵们齐声欢呼,大军即将入城,敌人的失败近在眼前。

  现在,雷何珩确信,‘报达’是他的了。他不需要控制整个城市,他所需要的仅仅是夺城首功罢了,先登旗、首功旗,还有‘侵略如火’之类荣誉都是他的了,‘报达’这个地名也能堂皇正大的缀在‘骑兵三部’前面了。

  现在,这一切都是他的了。快速而大胆的冒险奔袭,让敌人对他们无可奈何。

  五月二十六日,会师后的四万骑兵,在‘报达’城以南八十里包围溃逃之敌,一战而全歼‘报达’城逃敌,取得全胜。

  之后北大营所节制的各军陆续南下。经过数天激战,进入六月,萨非伊朗在‘库尔德斯坦’山区的防御部署全线土崩瓦解,两河地区的‘报达’行省也全数落入西北之手。或许,攻占‘报达’城之役在整个战局中是决定性的,虽然战争过程充满了天方古国式的神奇。

  甘霖十五年秋八月。

  在‘哈马丹’虚晃一枪的平虏公,突然率八万铁骑,闪电一般南下,横扫千军如卷席,全取‘洛雷斯坦’,改设为‘洛雷’行省。

  其后又挥军直下,前哨逼近‘伊斯法罕’,陈兵威胁‘萨非伊朗’国都,迫使‘萨非伊朗’皇室抽调大量兵力回防,旋即就移师于‘美索不达米亚’两河平原,与‘北大营’麾下诸军会师,摆出与萨非伊朗争夺两河地区的架势,会战似乎不可避免了。

  营垒中硝烟尚未散去。

  趁着战事方歇,都长命令把刚刚死在敌军流矢冷枪下的士兵遗体都抬到一边,继续吃饭。

  雷浩蹲在垒墙后吃饭,一个都的士兵也全都蹲在垒墙后吃饭,几张神臂弩、中号佛郎机,还有几架床子弩就架在一边,被毛毡苫布盖着。

  ‘都’中并没人知道雷浩的真实身份,包括‘都长’在内。雷浩三年前完成元老会‘兽域修行’归来,就在雷瑾的安排下在‘赏金会馆’挂了名,用化名干了两年时间的‘赏金客’,期间在标行混过,在商队混过,在武技学馆、枪棒讲习所也混过,甚至与西北‘正教’的不少底层人物打过交道,他还有在佥兵守备军团‘选锋营’、乡兵‘团练’中短暂训练服役的经历,也曾经跟随民间‘袭击营’、‘游猎小队’以及半官方的‘向导巡逻小队’出过多次差使,‘闯荡江湖’的经历可以算相当丰富多彩了。

  一年前,雷瑾又安排雷浩以化名进入军需总务司做一名胥吏,半年之后‘借调’到农牧工商署,还是做胥吏,但是升了级——当然这些对世子雷浩的真实身份来说都是浮云,重要的是经历以及见识、阅历,人生的历练需要丰富的经历来充实,尤其是世子雷浩,将来要总揽全局治国理政的储君,他需要更多的民间底层生活经历以体会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体会草民百姓的喜怒哀乐,更需要相当的底层视野来充实将来的上层大格局。

  两个月前,雷浩从农牧工商署‘消失’,接着便以新的化名调入西宁行营,仍然是从底层干起,他现在是一名军吏,二级吏士爵,不隶军籍。

  伙房今天做的是小米干饭,米粒儿油亮,粗瓷碗、木碗、竹筒子盛上,浇上一勺子菜肉汤,再给一块咸肉,吃起来还是不错的。平日里都是锅盔面饼、肉夹馍什么的,再不就是炒米炒面了,直接拿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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