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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九:白衣少年入苗疆,千里寻父为誓言[2/3页]
叮嘱我一定要找到你,要我把她的思念带给你。”
白鹤用滴着血的双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鲜血染红了他的白衣,好似朵朵盛开的红花,并不娇艳,而是狰狞。
父亲用枯枝般的双手颤抖着将小盒子接了过来,颤颤巍巍,小心翼翼地将小盒子的盖子掀开,一小撮用细红绳系着的乌发映入他深井一般的眼眶中。
颤动的枯手捧着乌发,贴在干瘪的脸皮上,泛黄的老泪纵横,发出痛苦的呜嚎。
看着父亲悲伤的样子,白鹤用双拳杵着地,脸面朝下极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泪珠儿犹如断线一般打湿了竹片。
一口污浊的老血突然从父亲的嘴里喷出,父亲干瘦的身躯随即侧倒在地。
白鹤扑了过去,用有力的双手托起了父亲无力的肩膀,将自己头埋进父亲塌陷的怀中大哭着,像极了一个受了很大委屈的小孩子。WWw.lΙnGㄚùTχτ.nét
父亲的大手再一次触碰到儿子的头顶,如许多年前那样轻轻地爱抚着,每一下轻抚都是父亲对儿子满满的爱。
父亲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攥着那一缕乌发,那是妻子的秀发,更是妻子矢志不渝的爱。
一边用大手爱抚着儿子的头顶,一边用极度虚弱地声音为儿子讲述自己这些年的遭遇。
他告诉儿子,他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誓言。当他记起过往之事,带着对家人的依依不舍,费尽周折回到家乡后,立即找到当年那个曾经在他身上下蛊的长老,请求长老将他身上的蛊虫拿掉,他愿意放弃土司的身份,到海外当一个普通的渔民。
那只蛊虫是他继任土司之前,被三族长老种在他身体内的,是为了要他忠实自己的部族,不能因为儿女私情,或是个人意愿而不顾族人们的生死,若是那样的话,蛊虫就会发作,他就会在极度的折磨中死去。
当他对长老诉说了自己在海外的经历,并在他苦苦地哀求之下,长老认为他已经没有能力继续担任土司,而早在几年前他失踪的那段岁月里,新的土司被族人推举出来,如今他的出现只会让在任的土司感到威胁,
五一九:白衣少年入苗疆,千里寻父为誓言[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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