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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二九:是人是妖难分清,人性不足压邪性[1/3页]
“的确是这样。”芭珠认可了小六的猜测,又说道:“人与妖合为一体之后,那些缠住千刃的黑藤也自行消失,千刃捡起掉落地上的刀,怔怔地看着朝自己微笑着的男孩,究竟眼中的男孩是外甥还是邪妖,千刃已经无法分得清,他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为了保全这个秘密,他狠心割掉了自己的舌头,让这个秘密永远埋藏在心底直到死去。”
“呜呀,还真是个狠人啊。”小六不由得对千刃有了一丝敬佩之意,但随即却叹了口气,语带惋惜地说:“为了个人妖不分的东西割掉自己的舌头,不值,不值,太不值!”欞魊尛裞
喜子听了小六的话,应和着说:“不值,我也觉着不值!”
“哼!”好半天沉默不语的张文谚突然没好气地说道:“黄口小儿,焉能懂得‘唯仁者能好人,能恶人’的道理。”
张文谚引用了《论语》中的一句话,小六和喜子面面相觑,压根听不明白。
“我说老张,这儿就咱四个,就显着你能耐是吧?”小六撇着嘴,一副轻蔑表情,“不妨告诉你,我们听得懂人话,听不懂文言,你老小子少在我们面前弄这些花里胡哨的玩意儿,当我们爱听呢?嘁,你会文的,六爷也会,而且说来就来。”说着,嘎嘎两声坏笑,抬手点指张文谚的大白脸,摇头晃脑地说,“老棺材瓤子,焉能懂得‘屁股后面夹扫帚——楞充大尾巴鹰’为何意?”说完,用胳膊肘搥了搥喜子,挤眉弄眼地说,“怎么样弟弟,哥哥这文言绝不绝?”
喜子挠着后脑勺傻笑,不知该如何回答。
“竖子!”张文谚愤愤地吐出两个字,一张大白脸因生气而扭曲,却不再多说话,只是背着手呼呼喘牛气。
小六白了他一眼,沾沾自喜道:“谅你老小子也不敢顶嘴,你老小子要敢顶嘴,六爷有一万句不重样的话等着你,不把你老小子一张曹操脸气成关公脸,六爷就不是津门第一的骂人王。”
“不要胡闹了,你这孩子嘴皮子不饶人,也不懂个尊卑大小,怎么说他也是你的前辈。”芭珠有意缓和气氛。
“懂!”小六换了一张讨巧的嘴脸,“我嘛都懂得,不过就是爱开个玩笑罢了。老张不是外人,他不会见怪。”说着话,扭头朝着张文谚努了努嘴,“是吧老张?”
“哼!”张文谚背过身去,不看臭小子那张活猴儿一样的讨厌嘴脸。
“嚯!还犯上驴脾气了。得嘞,张爷,您老消消气儿,一切都是晚辈不好,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吃屎的孩子怄气。”说着话,起身对着张文谚的后背深鞠一躬。
要不老话总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呢,似小六这样的怪鸟还真不好踅摸,前一刻能把好人气炸了肺,后一款又能把气给你捋顺了,这不是犯贱这是干么呢?
张文谚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主儿,回过身呵呵一笑。
咦!不笑还好,一笑比哭还瘆人。
满天乌云顷刻散尽,四个人全都大笑。说到底,在这个无法逃脱
五二九:是人是妖难分清,人性不足压邪性[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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