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二十八章 圣主如天万物春(三之全)  新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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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圣主如天万物春(三之全)[2/3页]

  鬼不觉的

  跑到我们身后,其必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是什么?!”

  “粮少!”何灌口中轻轻吐出两个字。唐康与李浩对视一眼,心里都已明白过

  来,这个倒是他们早已想到的,果然,便听何灌又说道:“辽军非是胁下生翅,若

  带着猫重,岂能不早被我们觉?若是兵士自带,他们带不了多少粮食!既是如

  此,都承与太尉领兵去打南宫,便不必与他们斗力,我军只要紧紧跟着辽军,彼到

  东,我亦到东,彼到西,我亦到西,彼行军,我亦行军,彼宿营,我亦宿营一只

  是不与其交锋,其若来打我,我则退避之,其若不打我,我便又跟上去,总之是要

  如附骨之蛆,如影随行,令其不敢攻城,无法分兵劫掠,更加不敢渡河去威胁到神

  射军的后方一下官以为,只要拖得十日八日,辽军粮草将尽,一事无成,到时候

  纵然令其渡河东去了,亦不足为惧。若能多拖得几日,待其粮尽,则不战可胜。”

  “何将军说得轻巧!”李浩冷笑道,“我晓胜军休说拖他个十日八日,便拖他

  个十年八年,亦非难事。只是何将军若守不住苦河,休说十日八日,只恐用不了一

  两日,便是辽人不战可胜了。”

  唐康也说道:“李太尉说得不错,纵依何将军之策,晓胜军能拖住南宫之辽军

  多久,全取决于何将军能守苦河守多久!”

  “不出奇,何以致胜?两军交锋,总不可能有万全之策。”何灌坦然迎视着唐

  康与李浩怀疑的目光,“若都承与太尉愿听听下官守河之法,下官敢立军令状,多

  了不敢说,只以十日为期,十日之内,若叫深州辽军渡河,下官愿伏军法!”

  “好!若此战功成,某亦当上报朝廷,录将军功!”唐康望着何灌,慨然

  道。他早已心动,此时不再犹豫,挥手斥退众将,单单留下何灌。

  自晓胜军副都指挥使、护军虞侯以下,众参军、诸营都指挥使、副都指挥使、

  护营虞侯,都心不甘情不愿的退出行辕议事厅,在外面等候。过了好一会,才见着

  议事厅的大门重新打开,众将再次鱼贯进入厅中,却见唐康与李浩站在沙舟夕前

  只听李浩高声宣布道:“晓胜军诸将听令:即刻回营,聚齐本部兵马,校场列

  阵!”

  深州,武强。

  仁多保忠在经过一天的侦察、试探、犹豫之后,终于在袁天保与张仙伦的压力

  之下,移师东进,“包围”了武强城。

  这武强城筑于后周之时,它的南门,便紧挨着苦河的下游。当后周之时,武强

  其实与黄河没什么关系,一直到熙宁十四年,也就是西夏西迁的当年,辽军太平中

  兴元年,黄河北流生了一次大规模的改道,河道向西偏移,黄河在冀州境内泛滥

  成灾,直到进入河间府境内,才重归旧道,宋廷在财政困难的情况下,费了九牛二

  虎之力,才终于让黄河北流的河道稳定来,形成如今的局面,屈指算来,至今亦不

  过十余年而已。

  如今的黄河北流,横在武强与武邑的中间,因为它还夺了苦河的一段河道,于

  是苦河在注入黄河北流之后,河水又突然从黄河的下游分出一条支流来,流进淳沱

  河,再一道注入河间府的黄河北流。于是,在武强城的南边,苦河以南,黄河之

  北,形成了一片被两条河道所环抱的狭长地带。这个地区,虽然一到汛期便经常被

  河水侵袭,不太适合耕种,但河北地少人稠,当地百姓仍然见缝插针,在那里开垦

  了一片片的农田。

  这块地区,在军事上来说,原本无疑是有利于武强城防守者的。河流隔开了敌

  人,敌人即使进入这块地区,也容易被打败:而城里只要将吊桥放下,便可以进入

  这块地区放牧,耕种。可惜的是,虽有如此得天独厚的条件,但武强城却不是什么

  军事重镇,宋军没有重兵防守,被辽军轻易夺取。而仁多保忠渡河之时,也不敢选

  择这异界宠物大师sodu块地区,因为此地太容易被城里的辽军攻击。

  但是,当仁多保忠决定包围武强城的时候,他做了一个让所有人大吃一惊的决

  定。他背水列阵,将大寨扎在了这块军事上的“死地”!同时,在苦河与黄河上

  他用船只一共搭起了八座浮桥,以他的大寨与武强城南门为中心,在苦河上一东一

  西,各搭了两座浮桥,又在身后的黄河上搭起了四座浮桥。

  如此一来,他就布了一个奇怪的阵形,在武强城东与城西,他各部署了一个指

  挥的兵力,余下所有人马,则全部集中在城内的狭长地带,而城北却没有一兵一

  卒。倘若城内的辽军想要逃走,那仁多保忠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仁多保忠的三路

  人马,通过苦河上的四座浮桥联系,而在整个第一营的身后,隔着黄河,是仁多观

  国的一个营的人马,两营之间,亦可通过黄河上的四座浮桥联络。

  这样的阵形,说是包围,实际上城东与城西的两个指挥,与其说是围城,不若

  说是保护苦河上的浮桥的。更加匪夷所思的,仁多保忠不仅以没有大型攻城器械为

  借口,严令各个指挥不得攻城,还命令城东城西两个指挥,一旦现敌军大举来

  袭,不得迎敌,必须即刻撒回城南大寨,并且不得毁弃、破坏浮桥。

  这让人很难分清楚,究竟是宋军要攻城,还是仁多保忠布了个怪阵,等着城里

  的辽军来打自己。

  可奇怪的是,武强城中的辽军,只是在神射军列阵未稳的时候,出来几百骑试

  探性的攻击了一下,被神臂弓一阵齐射,辽军便灰溜溜的退回城中,双方均未有任

  何人马损伤。辽军只在城头旁观宋军做这一切事情,仿佛这全然与他们无关。除非

  有宋军进入城上的射击范围,他们连箭都懒得放。

  而仁多保忠除了下令武邑的工匠制造抛石机、云梯、撞车、木驴等攻城器械

  派出使者前往大名府请求派出神!营与火炮支援外,却是一副长治久安的打算,整

  天都在巡查扎寨的情况,不仅要望楼、箭楼一应俱全,还要求打土墙、挖壕沟与陷

  马坑一虽说此时已是七月,黄河伏汛已过,秋汛尚远,但这黄河的事情,也无人

  能打保票,倘若如前些日那样,突然来两场大雨,河水一涨,这一营神射军,大半

  要成虾兵蟹将,这营寨扎得再牢,也是全无用处。然而,这次不论袁天保与张仙伦靈魊尛説

  如何劝谏,仁多保忠却是塞耳不听。尽管袁、张二人坚信武强城内辽军必然不多

  只要调来黄河南岸的第二营,以神射军的战斗力,哪怕是蚁附攻城,不过两三天功

  夫,也必能攻克,却奈何不了仁多保忠“爱兵如子”的心意—他坚持没有攻城器

  械,绝不强攻。

  如此忙碌了整整一天,虽说土墙才打了一半,壕沟才挖了一小段,箭楼尚未造

  好,望楼也只有一座,但也算是规模粗具,有模有样了。眼见着满营将士,大半累

  得半死,疲惫不堪,仁多保忠便即鸣金收兵—这时众人才觉这怪阵原来也有个

  好处,那就是他们不必再啃干粮,黄河南边,早有人做好热腾腾的饭菜,一桶一桶

  的担了过来,到众人跟前。

  袁天保与张仙伦休说一辈子没打过这样的仗,便是听也没听说过。因为仁多观

  国让人送了十斤牛肉过来,二人便请了吉巡,聚在营中吃肉喝酒,一面低声痛骂仁

  多保忠昏庸老朽,对于摊了这么个主将,不免深感自己是如此不幸。

  但这酒方吃到一半,便听到西边锣声大作,三人知道这是事先约定的信号,必

  是有辽军大举来袭。他们三人倒无人惊院,反倒是闻猎心喜,听到锣声,便即丢下

  酒杯,取了头盔戴上,便大步走出营帐。抬头望去,只见东西两边,苦河的浮桥

  上,派出去的两个指挥排成数队,正迅的通过浮桥,朝营寨跑来。

  张仙伦不由得低声“呸”了一声,骂道:“闻风而走,这成何体统?!”一面

  不屑的朝仁多保忠的中军大帐瞥了一眼,紧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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