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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八章：那些从未长大的叶片（下）[2/3页]
了她的肩……
“……很抱歉我不能完全搞清楚……怎么说呢，鳄鱼都会流眼泪……可你别说眼泪了，甚至都难出现‘汗液’……”
“情绪无法自然地传达……真的很抱歉……”
“没什么……想要从‘野兽本能’中挣脱出来的人性……基本上，都会遇上类似的问题……”不清楚例子是否合适她是否听得明白……总之，芯启……姑且先解释了：“人类不仅仅就一个‘兽性’，虽然就算是兽性中都罕见地同时涵盖了‘独居性’与‘群居性’……除此之外，不……应该说是‘以此为基础’，总之人性的出现并不是完全没根据的，它只是超脱了‘兽性’，它尝试着去理解‘兽性’，从‘这么做’升华为了‘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么当遇到模棱两可会让不同兽性相冲突的情况……我们才可以凭逻辑去选择，而非……纯凭借运气来决定是否更有利……”ιΙйＧyuτΧＴ.Йet
“滚！”
“……抱歉……”
僵局再现……芯启只知道自己一开始的话是“她想听的”，可后面究竟哪里出了问题……他不觉得说这些话失礼？而九……也不至于“跟不上理解”？虽然不清楚为什么她态度突然转变，但至少……“情绪失控”，嗯这个倒得到了缓解……至少九，现在……很明显比刚刚要冷静些……
“……你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
“……通常人都应该生气……”
“抱歉……状态似乎退出去了……维持‘普通人’对我来说反倒需要额外消耗……”
“……你的状态不是不稳定？”
“偶尔……应该说，如果是‘处于稳定的压力下’，比方说‘持续战斗’——生理上会不得不变得越来越稳定……”
“暂时的？”
“……这不废话吗……”
却是在“避免”……避免谈论“正事儿”，两位都心照不宣，都……不想，就这么突兀地，将那最后一层“面具”揭开让最真实的形态暴露出自己内心底——不，并不是“真实”，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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