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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遭三人围攻的乌鲁西,死守着自己最后一道防线,坚决不给他们扒光了。
就在他叫破嗓子的时候,寝室的大门突然被人一把撞开,有脚步声迅速赶来。于是乌鲁西叫得更起劲了:“来人呀!救驾……呜——”
脚步声停在了门口,就在乌鲁西心里咯噔了一下时,来者掀开了浴室的层层纱幔,走了进来。
“滚出去!”马帝瓦塞刀子般的目光射到来者身上。对方从容的走了进来,毫无缚鸡之力的模样,完全看不出刚刚砸门的狠劲。但是一看他身后紧随而入的前西台战车队长卡修,一切就都明白了。这两人一文一武,正好弥补了对方的不足。靈魊尛説
想到进来的两人,曾经共同占有过金发男人的身体,马帝瓦塞的目光更加尖利了:“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书记长!侍卫卡修!”
他脸上的刀疤,随着吼叫更增加了戾气。说出官方的称谓,是在提醒对方内外有别。即使他们俩过去跟乌鲁西发生了点什么,现在也没关系了。
当初对方逼迫他分了一份羹出去又怎么样?乌鲁西不接受。以伊尔·邦尼的性格,又做不出像他这么霸道的事,直接在金发男人的生命中占据一席之地,真是可怜又可叹。但就是这个人,却让他感觉莫大的威胁,是他的对手中最难对付的一个。
“马帝瓦塞将军、两位西台王子。”年轻的书记长,用淡漠到几近冷漠的表情回应对方,对驱赶他的不善言语仿若未闻。他双手交叠进袖子里,直径向浴池走来,对乌鲁西一行礼道:“陛下,我有事禀告。”
“快快请讲,伊尔。”这大概是乌鲁西归国以来,对对方最和善的一次。他是把对方当成救人于水火的救星看了。
“哼!”马帝瓦塞冷哼。
乌鲁西从浴池里赤、裸、裸的爬了出来,这时候他也顾不上这么多了,不过有人比他更爱惜他。一件染湿的衣服披在了他身上,他一回头,对上了塞那沙的目光,旁边是修达充满占有欲的表情。
一件湿衣服其实遮挡不了什么,反而若隐若现的增加了别样诱惑。有人穿着衣服比脱掉好看,有人脱掉衣服比穿着好看,而乌鲁西所展现的是不同的风情。
相比禁、欲而圣洁的神官服、尊贵威严的国王服饰,此时还在往下滴水的透视装,让人第一个联想到的是床。
年轻的书记长压□子,低头保持礼数,看到的却是乌鲁西白皙的双脚,骨骼匀称,肌肤细腻,修剪整齐的脚趾甲因为水汽的熏陶,透着晶莹透粉。从脚趾到脚踝,再往上——
“书记长,你逾越了。”黑太子醋意十足的训斥惊醒了他,“有什么事情需要禀报到外面等候!陛下在沐浴。”
书记长宽大的袖子。遮掩住紧握成拳的手,到底是谁逾越了?
他抬头,冷漠的眼神扫过马帝瓦塞,落在了明显有些不满的金发王者身上,暗自冷笑。
“臣有事要禀告。”
“请讲。”乌鲁西和颜悦色道,看得出哪怕他说“今天天气很好“或者“午餐时间到了”,对方也会欣然赞同,因为对方需要个救驾的,而他刚好赶上了。不过就算他的确怀有破坏床第之事的心理,也不会用太烂的借口。
想到被他压了几天的那个消息,是该告诉陛下的时候了,不然拖太久被知道后会怪他的。
“陛下,我接到密报,是从埃及来的消息。乌瑟尔·拉姆瑟斯被妮佛提提王太后抓进宫,目前生死不明,理由是——叛国。”
“知道了。”出乎书记长的意料,乌鲁西听见这个消息只是一愣,之后却是仿佛早已知情的了然。
该来的还是来了。这段剧情乌鲁西早就从穿越女口中得知。未来的埃及法老哪有那么容易死呀?妮佛提提王太后会被夕梨那妞感化,觉得自己丢掉了曾经美好的品质,于是放了拉姆瑟斯。还用当初离家前交给黑太子一只黑玻璃耳坠,镶嵌在自己雕像的眼睛上作为惩罚,搞的千年后博物馆展出的雕像,也很奇怪的是个独眼龙。
等等——
黑玻璃!那东西现在不就戴在他的脖子上吗!
乌鲁西一摸脖子上的项圈,惊出了一身冷汗。夕梨如果没有黑玻璃,怎么去感化妮佛提提?
当初夕梨是因为怀孕被乌鲁西算计,才从船上掉到河里流产,还流落到埃及被拉姆瑟斯救下,冒充对方的未婚妻。现在他根本没对付夕梨,对方还会流落到埃及跟拉姆瑟斯相遇吗?
拉姆瑟斯的叛国罪,也是因为夕梨打伤了几个欺压平民的埃及神官,才被看拉姆瑟斯不顺眼的埃及王太后当成借口。
“夕梨在埃及?”乌鲁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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