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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五零、退守清河[2/3页]
将他草草下葬。
漼时宜醒后哭闹着要找阿爹,怕被高氏耳目发现突生变故,漼广呵斥了时宜,告诉她,她的阿爹不要她了,她是漼氏女,依旧尊贵。
漼时宜不肯信,哭闹之下,急火攻心晕了过去。漼三娘心急如焚,但也知道,高氏的人还在看着漼家的反应,她只能编造了谎言,说李七郎看破红尘,出家去了。
漼时宜听后,倒是不再哭闹,或许是信了这个谎言却依旧还是伤心,本只是权宜之计,但她却因此而得了失语症。漼家请了一波又一波的大夫、太医,都没有办法治好她的心病。
大概是漼家凄凄惨惨慌慌张张的状态让高家很是满意,第七日,守在漼家附近的眼线也都放松了警惕。
成欢按照漼青梧的吩咐,出了一趟府。从乱葬岗找了具和李七郎身形相似的尸体,在李家侍从的协助下将李七郎换了出来。
谷</span>李七郎在成欢的施针下逐渐苏醒,由漼青梧的亲信护送着离开了中洲。而他的侍从则继续在立着李家七郎墓碑的坟冢前守墓。
或许是皇帝一而再再而三对漼家的态度,终于让漼广寒了心。
第十日,漼广告病,漼休上书奉父回乡养病,漼家自此在明面上避开高氏锋芒,坞水房一脉全数回到清河。
而在私下,漼广则正式开始和戚贵嫔联手,笼络朝中拥立太子的大臣。
皇帝病了半年,终于支撑不住,撒手人寰,留下一个乱世中风雨飘渺的朝堂和年仅六岁的太子。
戚贵嫔派人来送消息的时候,漼青梧和漼休正在漼广的书房受训。漼青梧私下培养人手的事情最终还是被漼广察觉。
漼休见漼青梧跪了一会儿,面色有些不佳,便主动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阿爹,事情都是我做的,小五只是帮我隐瞒,小五身子一向娇弱,先让她起来吧。”wωω.ξìйgyuTxt.иeΤ
“蓄养私兵、在十三郡中安插武将、收买禁中内侍,这也都是你一个人做的?你这般能耐,我这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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