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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三章[2/3页]
,他将暂时把温柔关在家里,好生教导。她什么时候懂事了,他再放她出去。苏夜回忆一下过去,畅想一下未来,觉得他恐怕是白费心机。但人家诚意十足,她也只能点头称是,希望至少能清静三个月。
苏夜走后,温晚屡次感到后怕,一想女儿差点被人玷污,便血气上涌。他咬着牙狠着心,决定无论她怎么哭,怎么闹,怎么撒娇,他都不松口放人。于是,他倒了大霉。
王小石始终挂念温柔,明知她在父亲的羽翼之下,绝不致有危险,仍忍不住寄去几封书信,问她在洛阳过得好不好,开心不开心。他把信寄给天衣居士,旁敲侧击地打听温柔。天衣居士倒也明白他的用意,每次都如实回答。
据说,温柔第二天午后方醒,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父亲的府邸,不由大骇大惊。温晚赶紧过来陪她,向她解说明白,劝她暂且避一阵风头,收一收性子。
但过去数年里,她独自在汴梁,远离家中束缚,与兄弟们一起行侠仗义,无所不为,过得极为舒心,又怎么愿意回到过往的平淡生活?
她收到白愁飞死于非命的消息,当即伏案痛哭,说是想替他报仇,想找王小石合计如何才能杀死雷媚。温晚气的不知该怎么回答,叫她赶紧死了这条心。
她先是撒了几天娇,发觉没用,又耍了几天小性子,仍然毫无用处。温晚麾下子弟不得罪她,也不放她出门,次次客气地把她挡住,口称不敢违背温大人的命令。
她无计可施,大发脾气,砸毁温晚收藏的几十方古砚,用墨汁在他素日办公的花梨木大书案上,一气画了十来只乌龟。温晚气恼许久,可怜她在宅院里憋得冒火,并不去责备她,亲自动手把乌龟擦掉,边擦边叹息不已。
王小石读完信,十分心疼她的遭遇。按照他的意思,白愁飞已死,危机已经解除,大可不必这样对待她。靈魊尛説
然而,天衣居士在信中提到,温柔所画乌龟均是黑色的,表示黑衣老头在她心里是“老王八”。她怒气冲冲地返回京城,没准会和苏夜发生冲突。王小石若无把握安抚她,还是别冒险的好。反正她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过上一两个月,便会好多了。
苏夜不清楚双方的通信内容,也从不去打听。她预计多则半年,少则三月,温柔将活蹦乱跳地再次出现。
以前,温晚多次试图约束她的行动,减少她在江湖中的闯祸次数。但她在家里确实待不住,日子一久,立刻茶饭不思,容色清减,使温晚万分无奈,不得不解除禁令。同理可证,只要她到了吃不下东西的地步,温晚一定会松口。
苏夜对此亦无良策,唯有庆幸她只是她师妹,不是她女儿。
这一天,她下楼查看仍未竣工的工程,一一核对记忆,检查是否有地方与过去不同。然后,她绕到熟悉的青楼内庭,在那里站定了,垂眸看着“伤树”留下的密道入口,愣愣发了很久的呆。
苏梦枕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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