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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4 章 第 64 章[3/3页]

  里的手伸出来,虚虚地对着戚以潦的脑袋,来回抽两下。

  下巴上一凉。

  戒尺从前面伸过来,挑住了他。

  “认真点。”戚以潦动了动戒尺,不轻不重地敲在他的清秀喉结上面,“叔叔头疼,不要惹叔叔生气。”

  茭白刚好说话,房门就被敲了,不是章枕柳姨,是戚家胆子较大的旁支,不知怎么知道戚以潦在这,来找他的。

  难得见一面家主,想讨好一番,谋点儿好处。

  戚以潦打了个电话“拖走。”

  房门外很快就清净了。

  来人的挣扎声都没发出来。

  茭白把防晒衣的帽子往下拽拽,挡住太阳的散光“三哥,我要是做错了事,你会让人把我拖走吗?”

  戚以潦道“不会。”

  茭白一口气还没松,听他又道“我会让你把钥匙吞进去。”

  茭白脱口而出“哪个嘴啊?”

  小院子里静得过了头,花草树木与藤曼都降低了存在感。

  戚以潦侧过头,眉头皱着,耐心倒是亮出来了“怎么,你有建议?”

  “没有。”茭白说,“我什么都不懂。”

  “啪”

  声音很脆。茭白的肚皮很凉。

  戚以潦将戒尺抽出来,放在手中,摩挲了几下“诵。”

  茭白抽自己的嘴,别他妈的作妖了,我谢你!

  高考前一晚,茭白住在考点附近的酒店里。陪同他的是周兰兰,他们一个考点。

  周兰兰在打游戏,无所畏惧。

  茭白的心静不下来,他不是怕自己考不好,纯粹是因为他两辈子终于等来了这一天,情感上根本做不到平复。

  远在南城的女同桌给他发红包,祝他金榜题名,他回了翻倍的红包跟翻倍的祝福。

  没过多久,沈而铵的电话打过来了。

  茭白出去接“你……”

  那边的沈而铵跟他同时出声“你……”

  “你先说。”茭白踩在厚厚的红色地毯上面,脚下软绵绵的。

  沈而铵静了会“东西都,检查好了?”

  “昂,你呢?”茭白礼尚往来地问。

  沈而铵轻轻应声“嗯。”

  “那就早点睡,”茭白笑着说,“一起加油。”

  沈而铵喊他名字“茭白。”

  “你,很,紧张。”沈而铵低声道。

  茭白没否认。

  “没事的,不要,慌。”沈而铵结巴着安抚,“你很,优秀。”

  “我知道啊。”茭白笑了笑。

  沈而铵也跟着笑了一下“嗯,晚安。”

  茭白挂了电话叹气,还是紧张,他在走廊上来来回回地走动,不时来几个青蛙跳。

  接到戚以潦的电话时,他喘得不行,说话断断续续“干,干嘛?”

  “运动减压是不行的。”戚以潦听着他的急促呼吸声,顿了一两个瞬息,“叔叔给你个提议,关手机,睡觉。”

  茭白撇嘴“我睡不着。”

  “那就背单词,背经文。”戚以潦笑。

  茭白“……”已经困了。

  地球另一端,沈寄满面寒霜地听着电话里的提示音“这是他的手机号?”

  陈一铭说“查到的就是这个。”

  “那为什么关机?”沈寄眉间一片烦躁。

  陈一铭想翻白眼,他忍住了,职业素养不允许他这么做“压力太大,戒手机了吧。”

  沈寄将手机扔桌上“过几天回国。”

  陈一铭斟酌着“董事长,明天少爷也高考。”

  沈寄让他滚。

  陈一铭滚了。董事长在这边待的时间太长了,处理公务有诸多不便,集团又没继承人坐镇,的亏沈氏的时运不错,没人趁机钻空子。

  高考日,阳光灿烂。

  茭白从头裹到脚,满身药味,他和特地腾出时间来送他的章枕并肩走。

  人群里隐隐投过来两道视线。

  不是一个方位。一道直接强烈,另一道躲闪飘虚。

  茭白不用找都知道是齐子挚跟齐蔺。

  而且,看样子,齐子挚是瞒着齐蔺过来的。

  茭白走到一处时,突然收到了好友上线的提醒。齐子挚就在他五米内的某个角落,不知道是什么鬼样。

  海豹瘦了一大圈,它是趴着的,两只短爪子搭在脑袋旁边,缩着个脑袋。

  黑黝黝的小眼睛往下看,都不敢抬一下头。

  海豹的行为,透露出齐子挚的内心。

  茭白连鄙夷的想法都没,齐子挚的活跃度还没到100。可能他高考完,对方就能进组了吧。

  不知不觉走到考点门口,茭白被抱住,他没挣出来。

  海豹的小眼睛瞪大。

  眼泪哗啦哗啦地往下掉。

  这说明,齐子挚看见章枕抱我了,茭白这么想着,后退一步,对章枕挥手,扬声喊“哥,祝我高考顺利!”

  海豹不哭了,呆呆地看着他。

  茭白恶劣地笑了几声,拉了拉脸上的口罩,大步走进考点,走向他的考场,朝着他人生的新走去。

  高考完,茭白脚步声风地走出考点的那一刻,小助手提醒他,齐子挚的活跃度满百。

  列表里又少了一个好友。

  →一生难忘组12。

  齐子挚竟然进了一生难忘组。茭白呵呵,确实难忘,也的确是最熟悉的陌生人。至亲。

  这会儿,他五米内几乎都是车辆,齐子挚就在其中一辆车里。

  躲着吧。

  这辈子你都不敢再出现在我面前了,傻逼。

  茭白看一眼组里亮着的头像,棕色的“百”字,边沿是海豹的爪子图案。

  “白白!”章枕从车里下来,健步如飞地走过去,拎走他的背包,“考得怎么样?”

  “还不错。”茭白不敢在外面多待,匆匆地上了车。

  皮炎没之前严重了,却没根除,夏天的日光太强烈,还是吃不消。

  章枕一路都在跟茭白聊天,问他想去哪玩。

  茭白哪都不想去。

  “有室内的景点。”章枕边开车边说,“你先睡到自然醒,看看电影放松放松,旅行的事到时候一起商量。”

  “行,听你的。”茭白在跟女同桌发信息。

  女同桌白白,解放了!

  茭白恭喜。

  女同桌同喜同喜。

  两人互发了一波红包。

  女同桌白白,你说巧不巧,我,我闺蜜,校草,礼珏,我们四个在一个考点。校草跟礼珏更是一个考场。

  茭白见怪不怪。主角的牵绊可不是闹着玩的,只要出个门就能遇上。

  高瓜礼珏的精神好吗?

  女同桌不怎么地,喊他好几遍,他才有声,魂都不知道飘哪去了。

  魂飘到沈而铵身上了呗。茭白给了从后视镜看过来的章枕一个眼神,让他好好开车,路上的车流量大,一个不慎就能磕到。

  茭白继续跟女同桌聊天,主要是问礼珏的动向。

  聊了会,女同桌发来震惊吐血的表情!!!我闺蜜说沈而铵去西城了!

  茭白?

  女同桌刚刚他们有聊,我还以为……哎哎哎,没法说。

  女同桌沈而铵直接从考点走的,那么赶,不知道去西城干什么,不过他考得肯定很好,年级第一啊。真羡慕坐他周围的同学,都是祖上烧高香的幸运宝宝。

  茭白快速退出微信,就在车里打给沈而铵“你来西城了?”

  沈而铵不意外茭白会这么快知道,他“嗯”了声。

  茭白提着气“坐的火车还是什么?一个人?”

  沈而铵看车窗外倒退的南城街景,迫切地希望它们退得再快一些,最好他一眨眼,视野里就已经是西城的古楼了。

  “我,和送我的,朋友。”沈而铵说。

  茭白绷着的后背肌肉一松,这交通工具还是安全的,礼珏没机会搅合进来。

  前一秒这么想完,下一秒茭白的心跳又往上蹦。他还是不放心。

  主角光环太大了。

  于是高考完的这天,茭白没和一中的同学聚餐,也没去戚氏等戚以潦下班,他就在兰墨府,抱着手机和沈而铵发信息。

  从傍晚发到夜里。

  到深夜的时候,茭白听着戚以潦应酬完回来的车子引擎声,心想,这时候沈而铵应该已经到西城了,他发了个信息,问对方在哪。欞魊尛裞

  没回应。

  茭白心里头的不安瞬间跳出来,突突突地往他嗓子眼撞,他打过去,关机。

  草。

  茭白慌里慌张地往外跑。

  戚以潦走进前院,迎面就刮过来一阵充斥着药味的夏风,他把人捞住“跑什么?”

  茭白一愣,对啊,跑什么。

  就算《断翅》的重大节点发生了,他又不知道去哪找两位主角。

  即便他知道他们在哪,他也不能干涉。

  茭白紊乱地喘着气。

  戚以潦皱眉“拖鞋也没穿。”

  不多时,柳姨将茭白的鞋送出来。戚以潦让他穿上。

  茭白被戚以潦拉着往兰墨府走,被他攥在手里的手机猛然震响,他立即接通“沈而铵,你在……”

  话声戛然而止。

  不对。

  那边的呼吸声里有崩溃的呜咽,不是沈而铵,是礼珏。

  “茭白……哥哥……你没死……你在西城戚家对不对……那你为什么骗我说你死了……”

  礼珏哭叫着,声音很哑,带着纯粹的怨恨,“要不是沈而铵一直喊你的名字,我用他的手解锁他的手机找到你的电话打过来,我都不知道,你骗我,我这半年为了你有多难过,你为什么要……”

  礼珏的质问一停。那一瞬间,茭白听见了痛苦至极的低吼。

  刚成年的兽类正在承受人生的第一道伤口,皮开肉绽,深刻入骨,硬生生将他的生命一刀砍断,永生都不能愈合。

  “怎么办……茭白……怎么办啊,沈而铵一直在叫你,他流了好多血,好多好多血,他不让我靠近,你快来啊,你救救……”礼珏崩溃无助的声音骤然僵住。

  很显然,他是被他面临的处境弄崩溃了,神志不清了才打的这通电话,现在他已经清醒过来。

  茭白这时候反而冷静了。因为主角受向他求助了,他是被动参与。

  “三哥,”茭白抓住立在原地,没有走的戚以潦,“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我手机上这通电话的定位?”

  戚以潦碰到他被风吹乱的t恤袖口,撩了撩“很担心?”

  “为数不多的朋友。”茭白的脸色很沉。

  戚以潦一只手放到他头上,揉他的发丝,一只手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茭白以为起码要等半小时,没想到几分钟就有了结果,他叫上戚家的几个打手跟司机,火急火燎地就要上车。

  戚以潦捏住他的后颈“记得回来,别太晚。”

  在那之后,戚以潦就松开手,等年轻人坐进车里,便替他带上车门,目送他离去。

  茭白赶到小旅馆,让一个打手把门踹开,他交代道“你们在外面等着,别进来。”

  刚一进去,茭白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他抹了把脸上的冷汗,强调地回头吼“都别进来!”

  茭白往里走,因奔跑而紊乱起伏的胸口汗涔涔一片。

  礼珏呆呆地趴在床边,只穿着一件t恤,他的腿上有血,手上身上也有。

  而沈而铵,

  他被锁在床头,下巴跟脖子里一片鲜红。舌头被咬|破了。

  四肢上面也都是血|淋|淋|的,碎肉黏着金属。

  尽管他利用剧痛让自己不要失控,不要疯,不要被本能奴役,可他还是……

  茭白抓起掉在地上的毯子,盖在瞳孔涣散的沈而铵身上。

  下一刻,茭白拎起一动不动的礼珏,看这部漫的主角贱受,曾经追漫时的崽崽,甩手就是两下。

第 64 章 第 64 章[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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