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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4 章 第 74 章[1/3页]

  茭白早上起来的时候,枕头边有一大块水印,他把半张的嘴闭上,对着天花板发了会呆。

  最近几天,怎么每天都流这么多口水。

  就像是脸一直被人长时间捏着,嘴合不上一样。

  淦。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嘴跟下巴都有点酸。

  “扣扣”

  护工敲门进来,照常将一支刚采摘的梅花放进花瓶里,对着茭白弯腰“茭先生早。”

  “早。”茭白应声。兰墨府的护工不是沈家老少给他找的那种大叔,是个年轻人,早中晚都跟他问好,礼节颇多。每天都带梅花过来,说是雇主的意思。

  梅,坚强,淡雅,有韧性。

  兰墨府周围全是。

  “茭先生,您现在要起来吗?”护工问。

  茭白犯懒“我再躺会。”

  不上学不工作,起来也没事干。

  而且兰墨府没空调,很冷,这个天还是被窝里舒服。

  茭白躺在床上,看着护工把窗帘拉开,灰蒙蒙的日光往玻璃上扑。

  是个阴天。WWw.lΙnGㄚùTχτ.nét

  茭白打了个哈欠,这里的窗户很狭小,风稍微大点,周围的灰绿色藤曼就会被吹得来回晃动,跟鬼影子似的,毫无观赏性。

  屋中的空气里漂浮着尘粒,夹杂着药味。

  茭白瞥见护工把垃圾篓里的袋子换掉,将椅子搬走,他又打哈欠,随手抹掉眼角的泪。

  等等,

  搬椅子……?

  搬椅子?!

  茭白还按在眼角上的手一抖,他慢慢把手放回被子上面,垂下的眼里全是惊愕。

  椅子不是在窗户那里的墙边吗?

  昨晚戚以潦过来看他,就是坐在那的,没记错吧。

  戚以潦走后,护工来过,他只给茭白送牛奶,送完就走了,期间都没去窗边。

  所以说,那把椅子是什么时候到他床边的?

  草。

  鬼故事。

  “扶我起来吧。”茭白哑着声音说。

  护工忙停下摘梅花枯叶子的动作,快步过去扶他。

  茭白在护工的帮助下套上大绒长外套,裹严实了去洗手间。

  是戚以潦。

  茭白边挤牙膏边想,他睡着以后,戚以潦来过。椅子就是对方搬的。

  因为这兰墨府,戚以潦有绝对的掌控权,除了他,没谁敢那么做,也没动机。

  茭白脑补夜深人静时,戚以潦打开房门进来,搬椅子坐在他床前,盯着他看,那画面好他妈惊悚。

  就不知道戚以潦要干嘛,他那么做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

  茭白对着镜子刷牙,变态的思路,他一个正常人没办法揣摩到位。

  镜子里的青年一双下垂眼瞪大。

  哪怕他睡着了,好友一上线他都会立刻醒过来。

  是,好友提醒有可能会延迟,就像出租屋那次他被沈老狗抓到一样。

  可延迟只是说,提醒会晚一点点时间而已,不代表一直没动静。

  除非……

  提醒了的,他不知道。

  这就牛批了。

  茭白知道问题出在哪,他把一口薄荷味的牙膏沫吐进水池里,转头去看整理床被的护工。

  护工有所察觉地看向他“茭先生,怎么了?”

  茭白露出沾着牙膏沫的牙齿“我的枕头套脏了,你帮我换一个。”

  “好的。”护工拿起了枕头,利索地拆那个湿了一大块,连枕芯都湿透了的枕头套。

  茭白接水咕噜噜漱口,每吐一次,都带着一连串的脏话。

  问题出在护工每晚送的牛奶上面。

  只有这可能。

  茭白的脸色很难看,奶里加安眠药了。他把漱口杯冲冲丢架子上,手撑着水池边沿整理头绪。

  戚以潦下药迷晕他,好方便自己半夜来盯视,还他妈的捏他脸,让他跟大傻子似的张着嘴,口水横流。

  椅子没搬回去,是戚以潦忘记……

  不对!

  茭白摇头,不对不对。

  那不符合逻辑,戚以潦不可能出现那种低级错误。椅子是他特地留的破绽!

  茭白打开水龙头,抓了毛巾浸湿往脸上擦,强制任务那天,他的大悲咒让戚以潦与他的活跃度破零,达到29。也是他能在戚以潦腿上吃完蛋的原因。

  这说明,大悲咒的路线是正确的。

  于是戚以潦给了他机会。

  茭白觉得,要是他还发现不了这里面的名堂,那他即便不被送去坟场,戚以潦对他的兴趣也会清零,不再管他死活。

  牛奶他已经喝了六天了,昨晚戚以潦没把椅子的位置复原,表明是在通知他,今天是给他的最后期限。

  七天,戚以潦给了七次机会。

  茭白有种怪异的感觉,戚以潦让护工给他下药,不是为了在盯视的时候不被打扰,而是在出题。

  戚以潦希望他能发现。

  第一天没有,戚以潦在等。

  第二天没有,戚以潦继续等。

  第三天,第三天,猎物都还蒙在鼓里,蠢得很,戚以潦是个很和蔼的长辈,应该多等一等。

  直到昨晚,第六天,戚以潦没耐心了。

  但他又对大悲咒感兴趣,所以他给了最后的期限,也就是今天,他破天荒地给破绽,引导猎物作弊。

  这一点跟沈老狗有微妙的相似之处。

  想吸引他的注意,就得忤逆他,作死,忤逆他,作死,被教训还要挣扎,同时又不恐慌不畏缩,一直凭着不知哪来的自信顽强下去,绝不屈服。

  要是害怕了,最终服从了,那跟他的那些其他小宠物有什么两样。

  而戚以潦呢,他也对胆大的,敢有小心思的,可以跟他对招,而不是毫无反抗之力的人有兴趣。

  茭白呵呵一笑表示他此时的操蛋心情。

  就是要他一路刚下去呗。

  局面这么被动,一直被动,从一个圈里爬出来喘口气就掉另一个圈里,惨得一批,还要刚,不刚不行。

  茭白对镜子里的自己说“哥们,你太难了,同情你。”

  今晚要怎么过?

  横竖都是死,只能斜着。所以怎么斜是个问题。

  茭白一整天都在想这个问题,傍晚那会,他打结的思路被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冲散了。

  那人是小辣椒姜焉。他还是一身红裙,火辣热情。

  当时茭白正在歪头看窗外半圆形的拱门旁那片花园,姜焉扒在他窗户上的时候,脸前飘着藤曼,他猛一看还以为是鬼。

  姜焉出现在兰墨府让茭白倍感意外,这发展他都看不懂了。

  《断翅》里,戚以潦身边的人是姜焉,美术生小纪,后面是小胖子。

  可现在却是,姜焉,美术生小纪,姜焉。

  “见到我这么吃惊?”姜焉唇上叼着一根棒棒糖,眼里尽是鲜亮飞扬的笑意。

  茭白说“你进来说话。”

  姜焉舔着棒棒糖“没有戚先生的准许,我可不敢。”

  茭白闭眼,不搭理他了。

  “诶,”姜焉拨开几条藤曼,脑袋往冷硬的防护栏上挤,“茭小白,跟我讲讲话啊。”

  茭白没好气“讲屁,你这样,搞得我就跟蹲劳改一样。”

  姜焉大笑“劳改要是在古堡里,有专人伺候,我立马拎包入住。”

  茭白“……”

  过了会,姜焉进了茭白的房间,气喘吁吁,满面红潮“茭小白,我为了进来,差点被h死。”

  茭白的嘴角直抽“白天这里就两个男性,我,在我门口的护工,谁h你?”

  姜焉一脸“你在说什么傻话”的眼神“保镖啊。”

  茭白回个眼神编,继续编。

  “是不是没见到保镖?”姜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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