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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慧女子冒雪告状,狂恶少助父削职[1/3页]
却说自元绛、钱暧告别瀛州去后,不久,包拯因获悉高阳关路部下十一州军,遭连岁水旱,以致人户逃亡形成诸般欠负,其间或有存者又无家业抵当;此委实天灾祸患,即不是侵欺盗用,本该除放。缘各州军从前失于举行,至今未尽结绝。故包拯寻具欠折,不惜保明申奏,乞望朝廷特赐指挥,检会事状尽与除放,不消细说。
然白昼緛短,逐渐冬深,天气越加寒冷。一日早晨,正值屋外雪花纷纷飏飏,庭院内,亭廊,房舍上已是皑皑积雪,分外夺目。且包拯与家人,并及艾虎夫妻早膳已毕,因包颖赞言包蕙画艺精进,问可否画一幅庭园雪景图,又崔莺莺言其居室适宜赏园中景致,即吩咐采绘前去布置笔墨纸砚,加之小玥拗不过邀请随诸丫鬟一道去了。但董氏无意搅女儿们雅趣,使欧阳春亦懒得行动,则同包拯、艾虎就坐暖室向火。不多时,或许石琨于屋外赏雪,忽闻其兴致淋漓的行吟道:
“漫空飘坠,好个轻狂势。一夜萧萧无禁忌,放眼遮天盖地。
“庭前柏树欹垂,寒钟应语衙旗。待到艳阳天气,还当挺拔身姿。”
静听其吟罢,确是口占一词《清平乐》耳。随着便是叩门之声,得包兴去开门迎石琨步入屋来,忙见过闲坐向火的包拯、董氏、艾虎、欧阳春诸人,石琨一面褪去身上狐皮鹤氅,信手掸了掸残雪,一面又感叹道:ιΙйGyuτΧT.Йet
“好大一场瑞雪也。”
于是,包拯、艾虎相继应声点一点头;艾虎、欧阳春并起身让了让坐位,请石琨入坐向火。不过未及闲聊,忽又得一门吏匆匆入报,言外面迎着风雪来一女子,执一纸诉状,怀里还抱一约二三月大的孩儿,悲悲切切抱屈含冤。
包拯闻此,思量不顾天寒地冻,这般汤风冒雪前来投诉,恐案情重大,非同小可。即起身离座,于石琨、艾虎随同下步出内宅,换了官服升坐公堂,命公人领那女子至堂上。但见那女子仅只花信年华,虽面带惨色,且冬下衣着厚重,亦能看出伊身姿婀娜,容颜俏丽。伊不待包拯动问,跌跪在地,将一把纸伞丢置地上,左手仍抱着那裹得结实,应在酣睡,无闻吵闹之孩儿,右手举起一纸诉状泣告道:
“老爷,妾韩兰英,今状告孙都监子孙仰,昨日请酒毒害妾夫。妾夫临死写此诉状,望老爷为亡夫主持公道。”
包拯听罢,命人接过诉状来。当包拯展开状纸,见纸上溅有血渍,况字迹笔势不稳,仅歪歪斜斜的写曰:
“夫悔交友不淑,视登徒子孙仰为知己,不料其贪恋妻艾色,今下毒谋害夫命。今倘有不测,望妻执状至州府申告,以报夫冤死之恨。”而结尾“夫周子虚遗……”诸字书写未成,想必已是力竭之笔矣。
包拯随后将那遗状放下,顿了顿,向韩氏问道:
“汝家居何处,可知晓案情原委?”
对此,韩氏就袖子拭了拭泪目,定一定心绪后言道:
“妾家离城五里,地名莲塘。妾是三年前嫁入周家为媳,得丈夫颇识诗书,感情和睦。近因妾夫交结城中孙都监子孙仰,来往日久,以为知己之交。一日,妾夫去往远处探亲,彼来家中,妾念夫蒙他扶持,自出接待。不意孙公子起不良之意,出言非礼,冒犯妾身,当时被妾叱之而去。过一二日,妾夫回来,妾将孙某不善之意告知,妾夫是读书人,听了妾言,发怒欲见孙公子,要与他争夺。妾又虑彼官家之子,又有势力,没奈何他,因劝丈夫与他绝交,自此只是不理睬他便了。那时妾夫遂断绝与他往来,将一个月,至昨日,孙某着家人来请妾夫往镇海寺中饮酒,哄说有甚么事商议。妾夫去后,到晚方归,才入得门便叫腹痛,妾扶入房中,面色变青,鼻孔流血。乃与妾道:‘今日孙某请我,必是中毒。’延至三更,妾夫已死,妾不敢延误,挨至拂晓,急忙携孩儿入城,特来诉告。”
满堂肃静的待韩氏陈述毕,包拯忖了忖,却问道:
“汝可否还有家人?”
韩氏摇了摇怀中有闹声息的孩儿,答道:“除妾与这孩儿,尚有年过半百之阿姑在家。只是近日来阿姑染病在床,不能理事。”
闻此,包拯略略点一下头,并无言语。然后转向公堂众掾吏,相问道:
“可有知悉孙都监与其子孙仰者,此父子行事若何?”
见问,得州府虞
第81章 慧女子冒雪告状,狂恶少助父削职[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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