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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灯笼河[2/3页]

  些过世的老人口中得到一些关于过去未来的一些启示。

  不过,不是每个看青的青民都懂得青灯秘术的,一般都是灯笼河中灯头儿手下几个比较核心的青民头头知道。

  当然,跟死人打交道的事可不是闹着玩,所以请灯也不是随便请的,必须得是十分困难没有办法了,才能放手一搏,请一次看看,否则就是对先人的大不敬。没人敢吃了豹子胆跟这些过世的人玩“狼来了”的把戏,要遭了天打雷劈,那可别怪祖宗不保佑了。

  其实这东西就跟算卦看风水一样,有得就有失,它本身就是破坏了三界五行的自然规则,钻了阴阳两界的空子。所以,一般情况下很少有人敢尝试请灯。

  我爷爷当年就是日子没法过了,在他爹的指点下去看青,请了一次灯,险而又险的竟然成了,再后来不久就跳了船,进了灯笼河。

  爷爷当青民没几年就赶上了三大改造,不久地方上又成立了人民公社,国家形式一片大好,家里人口再多也不用挨饿,也很少人再去偷抢。

  正所谓飞鸟尽,良弓藏,在这样的情景下,青民基本都已失业,在唐门一带的灯笼河大部分就遣散了。很多青民,要么回家种地,要么出门四处漂泊,闯荡江湖。

  爷爷退出灯笼河之后就踏踏实实在自己生产队里劳动,和大伯在公社里挣工分,养活一大家子人,日子虽然穷苦清贫,但也能混个温饱。爷爷运气不错,还在大队里做了个管理粮仓的小官儿。

  日子刚有点起色的时候,随之而来的就是国家高层领导下的某运动,浮夸风,高指标,瞎指挥就席卷了全国,紧接着又迎来了三大自然灾害,唐门一带顿时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1966年,也就是某个动荡开始的那年,我的父亲出生了。父亲中学毕业没多久又去当了义务兵,复员回家就娶了我母亲,再后来就有了我。

  转眼间几十年就过去了,年轻人一辈儿的基本上没人知道看青这个行当了,就连我父亲,甚至我的大伯二伯都不清楚,仅仅是听说有这么回事,要不是我从小就听那些爷爷拿来看似哄我实则全无虚言的故事,打死我都不知道“灯笼河”是怎么回事,而此刻坐在我面前的,这个老头儿,正是从爷爷口中的“灯笼河”遣散之后,那些漂泊江湖,四海为家的青民中的一个!

  老头子听闻我对灯笼河了解甚多,不免满眼惊讶,正想细问,才知道到现在他还不知道我叫什么,于是就开口问道:“小哥莫怪,我老汉头眼昏庸,还不曾请教尊姓大名?”

  我连忙抬手给他敬了碗茶,回道:“大爷客气,在您老面前我可不敢装大,免贵姓唐,我叫唐远,在院子里跟小云妹子抱小羊羔儿的那个是我同学李辉,我们是附近学校的学生。”しΙиgㄚuΤXΤ.ΠěT

  “哦?姓唐......”大爷放下茶碗,似乎若有所思,随即抬头又问:“那小唐啊,你是哪里人氏,祖籍何处?”

  “我是济南北部边界小县西头儿的一个镇子,唐门镇人,祖籍也是此处。”

  “唐门镇?!”老人一听,好像吃了一惊:“那老汉向你打听一个人,不知你可知道?”

  啥?这老人家在唐门还能有故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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