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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论叔[2/3页]
谨小慎微。
倒是那个闲散公子,安逸图乐,似乎倒不那么简单。
此事后,看来得去拜访拜访哪位公子了。
心里想着哪位跳脱不羁的年轻公子,不经感叹,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竟能于十几年前预测到今天的事。
心中苦笑,缓缓向卫馆行去。
几十里外的一个城邑府内,一张英俊的脸上,沉思之色凝于双眉。
卧榻边上,一位身着白色深衣的妙龄女子,跪坐一旁,静静的秀着服囊。
看着凝眉的公子说:公子在想什么呢,如此出神?言语中透着浓浓的关切之意。
这位公子不是别人,正是多年前时空传送过来的左穆,而这个女子,是左穆三年之前,与山野林中为亡羊做墓悲啼的小姑娘,左穆安慰时,姑娘自称白羊,左穆便称白羊为羊儿姑娘,当时姑娘词语并未流行,倒是白羊少女心中颇为喜爱,羊儿姑娘便如此得名。
如今三年已过,白羊少女都已经成了二十一岁的老姑娘。
见羊儿姑娘关心自己,坐起身子,从身后一把搂住羊儿姑娘的腰,下巴放到羊儿姑娘的肩膀处,贴着羊儿姑娘的脸,慵懒的说道:我的羊儿姑娘,好香呐。
声音拉的很长,言语中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别闹,大白天的,进得人来,多让人难为情,羊儿姑娘脸上微微一窘说道。
左穆乖巧的说道:遵命,夫人。
说完在羊儿姑娘不施粉黛,却嫩如羊脂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害的羊儿姑娘,眼睛不停的看着门厅,公子尽是胡说,我等野民,岂能乱了称呼,上君正室方可称为夫人。
左穆半靠在塌枕上,叹息一声说:贤妻,咱们自家堂内之言,你我就是礼,就算是称你一声王后,又能如何?在我心中你就是我的王后,管他那么多做甚。
羊儿姑娘心中感激,面上仍然极为认真的说:知道公子极好,虽说在自家堂中,若不时时刻刻注意,在外也自成习惯,做出失礼之事,那样是会被人耻笑的。
言语关切之意在一番礼教中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
左穆看着羊儿姑娘,竟有些痴呆。
羊儿姑娘似乎没有发现这个痴汉,又问道:刚刚见你眉头紧锁,我倒少见公子这样,想来是有要紧事?
左穆不禁为这样眼前的女子深深吸引,那种自然而然流露出的言语,却无时无刻不再替自己着想。
左穆温柔的握住了羊儿姑娘的手说:别费神了,那配囊我都很少用上,倒是让你费心了。
哎!左穆叹口气接着说道:原本想着入秋之后,把你娶进门。我正想,要不要提前去和你家大人下了聘礼,把咱俩婚事办了。
羊儿姑娘眼圈一红,感动的说道:倒是你惦记着我呢,随你出来,乡里之人多有异议,我也是不舍与你分开,来这里陪你些时候,过几天回家帮着我父尊大人修筑畜牢,收拾农田,这个时候马上开始农忙了,还是过秋之后,再做打算不迟。
左穆看着可怜楚楚的羊儿姑娘,心中生出无限的呵护之意:那些个体力活,我让磨坊派些劳力,那能让你亲自动手去做,那不累坏了你的小身板。
羊儿摇了摇头说:那成什么样子了,你未成夫婿,于礼不合坏你名声,再说我有手有脚,何须麻烦别人,倒是你的那个磨坊,虽说让你富足,终究不是自己劳动得来,失了长远。
贤妻所言甚是,虽说国君许我封地,终究是无功不受禄,再说,若拿了他的封地,我的闲散日子就没了。倒不如生个主意,养家糊口更来的自在些。
羊儿姑娘习惯左穆称她贤妻,倒也习惯,听左穆说到主意,不由赞叹道:公子主意确实令小女惊叹,自从有那磨坊,邑中不知多少人念公子好处。只是像公子这样闲散下去,终究不是长计。
左穆叹口气说:哎,闲散日子到头了,不然我也不急着想和你办了婚事。
公子为何这么说?羊儿姑娘有些诧异,眼前郎君怎么如此感叹。
左穆悠悠说道:当年下山时,国君才十二三岁,听月月说他的老师嘱咐上君拜我为先生,可他那心眼里,何曾把我当作先生?只是不好让他家老师为难,勉为其难,于是我们就在一起了。我当时十先生送我出山时,说了些国君家事,便戏言他家中必有变故,而十先生便和他的学生说了。国君途中问我多次,我不好言明猜测,给他国事上一些见解,搪塞过去。这么许多年下来,来往几次,我多给些民生主意,对我待遇多于礼矣,可是前几天,我所言之事竟然真的发生,断定他会来此寻我。しΙиgㄚuΤXΤ.ΠěT
羊儿姑娘却不知,叔弟乱兄,左穆的惊讶不比国君少了分毫。
因为左穆等人来到这个世界,除了一些听着熟悉的国名,还有亲切的话语,其他倒生不出多少想法,而这件事,总觉得哪里听过,一种熟悉的味道悠然而生。
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世界,只是愈来愈迷茫。
羊儿姑娘大惊,公子所言之事,可是叔弟乱兄?左穆看了看这个眼前对国事毫不关心的姑娘都知道了此事,心想,九儿的宣传工作做的倒是及时,上位者心术可见一斑。
明显,乡野山民都能知道,叔弟乱兄的事。
这肯定也是这位心机深重的九儿所为,还是一如既往的阴险,左穆心中诽谤着自己的哪位便宜学生。
国君痒序学名初九,他老师称他九儿,左穆一干人当年便这么称呼了。
左穆点点头,不想多说,怕羊儿替自己担心。
不想这姑娘却对这事颇感兴趣,眼中八卦炉火几欲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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