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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话·上 夫妻同心[2/3页]

  前。

  观音婢于是招手杂役:“彼有一人,勿忘之。”小厮诺诺应了,连忙盛粥而去,那人却无应答。

  阿梨见状,上前去察看,见他无伤有脉搏,松了一口气,“盖是饿极而晕也。”于是示意小厮喂食。观音婢也随之上前。

  进了水食,缓了片刻,那人稍有知觉,干裂的嘴唇微张,似乎欲言。

  观音婢示意小厮靠近细听,只听那人道:“某从京师来,顺德公同僚是也......”小厮当即转述,“回长孙娘子,伊是顺德公同僚。”

  莫非从叔逃亡事泄?观音婢闻言敛眉,不敢大意,令人携之入府。

  而在这厢,世民正与父相商义仓之事。

  “秋收方毕,然赋税之制,正杂繁多,百姓无以继衣食也。儿以为,田赋虽难免,然义仓之税,可稍减之......”

  李渊敛声说道:“听闻诸郡加征民间,以变钱帛,充献江都。我正为此事发愁,焉能减税耶?”

  世民略一沉吟,终于说出心里话,“圣人在远,阿耶短时不会谒见,故进献之事,可以缓之。如今四海鼎沸,若朝廷弃北方不顾,太原将孤城无援,腹背受敌,阿耶当以自计......”“放肆!”不料话未说完,李渊拍案喝止。世民见父亲发怒,遂咽下话。

  僵持须臾,李渊面色稍和,“此乃灭族之语,万勿再道也,当心隔墙有耳!”说罢挥退之。

  “是。”世民咽下不甘,垂首应了。转身欲退时,又听父道,“入秋之后,突厥或将来寇,府内军机繁忙,许汝协理庶务,再莫混迹坊市间,学些斗鸡走狗之流。”世民颔首,叉手而退。

  回屋后,世民闷声坐席。观音婢见他神色郁闷,因问:“怎地了?”

  世民扶额,叹道:“我欲提义仓之事,然阿耶畏法,固不听之,逐我出房,并令我处理庶务,不许出游。”

  观音婢敛裙坐对席,饶有兴趣相问:“未知二郎欲提何议?”

  世民说道:“按朝廷制,义仓以户等高下纳粮:上户不过一石,中户不过七斗,下户不过四斗。然近年多乱,民户稀少,贫富变易,大约高等少而下等增多。我以为,由州县新定户,以纾返贫户之困;且朝廷只定每等户上品之税额,故可免八、九等户,此其一也。”

  观音婢听得频频点头,迫不及待追问:“其二如何?”m.ζíNgYúΤxT.иεΤ

  “其二,制借贷法:无论贫富,若缺口粮,可以借贷义仓救急;且春播之际,贫户可贷粮种,不必倍息借于庄主。次年秋熟照数征纳,无计利息,以此缓解百姓负担。”

  观音婢听罢点头:“虽尺寸之功,然能助贫困,不失为仁政。”世民无奈一叹:“然阿耶一字不听......”

  观音婢见他愁闷,却笑:“依妾看来,大人公虽未听之,实则默许也。”世民惊讶看她:“何出此言?”

  观音婢解释说道:“大人公既委庶务于郎,则义仓之政,郎可自决之,但无差错,勿累大人公则可。”

  世民略作细想,恍然说道:“方在气头,未及细思其意,看来错怪阿耶了。”心间郁闷一扫而去。

  观音婢见他心情好转,转而说道:“今有乞食者,云是叔父同僚,妾匿之后院,还须郎细查来历。”

  世民惊讶询问:“叔父知否?”观音婢摇首,“彼人身形羸弱,且言语不清,待其清醒,郎再盘问之。”世民颔首。

  不久,奴婢来回话,彼人已清醒,在堂下求见。世民闻讯而出,观音婢则遣人去请叔父。

  长孙顺德赶至,细看其人,虽瘦脱了相,其眉眼依稀可辨,“汝是.....刘......”

  “刘弘基是也,”彼人连忙应道,“那日渡口,某认出顺德公,思虑之下,追随而来。”

  长孙顺德记起那日,连忙上前细看,“竟是弘基贤弟!”遂为刘弘基介绍,“此是唐公次子,英果类唐公,汝有何求,但可说与二郎。”二人互为揖礼。

  长孙顺德朝侄女婿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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