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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话·中 主昏臣佞[2/3页]
,二人因不事佛,遂去到别处,以游晋王祠。
据说西周时,周成王封胞弟姬虞于唐,称唐叔虞,其一后裔迁至晋阳,于晋水发源处建祠宇,始称唐叔虞祠,后称晋王祠。其内古树名木林立,古泉长流不息,楼观鱼沼辉映,彩塑壁画辉煌,均为历代续建。经过千年变迁,晋王祠已成为太原一处胜地,民间每有重大集会,均会在此。
逛到晌午,只听几声鼓响,游人闻声而去,世民夫妇好奇之下,亦随人流前往。
原来到了设饭时刻。只见长案上,数个庖子正在和面,切以吴刀,淘以洛酒后,贮之以漆斗,布施远近民庶。民众依次上前,自以多寡取之,可以食至饱。
世民询问旁人,“此何食法?”那人道:“此谓吴刀切面也。”世民夫妇好奇,y亦欲尝之。
等候之时,人群之中,一人猫身其中,飞速向前。将要靠近世民,那人伸手摸向腰间。正要触及坠饰,说时迟那时快,世民将其手一扭,只听嗷地一声,“郎君饶命!”
观音婢闻声看去,只见世民已扭住一人,厉声斥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盗窃之事?”
旁人纷纷看过来,有人认出,嗤道:“竟是王无赖也!”那人闻之,呸道:“王无赖何许人?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名曰王无碍!”
人群哄笑,只听一人道:“谁人不知太原无赖王无碍?好吃懒做,斗鸡赌钱,人送外号曰‘王无赖’!”人群又是一阵哄笑。
王无碍气急败坏,欲批其嘴,奈何被人掣肘,于是只得求饶,“好郎君,我以为遇故友,欲戏弄之,不料是郎君,纯属误认耳。”m.ζíNgYúΤxT.иεΤ
世民自然不信,挑眉问道:“既然为戏,尔手何向我腰间?”
王无碍见他面貌冷肃,深觉此人不好惹,当即收起嬉皮笑脸,作无辜状,“实不敢诓郎君,我常与人掣裈为戏,今狗眼不识泰山,认错郎君,还望郎君有大量,饶我狗命!”
因无赃证,世民遂也作罢,人群纷纷无奈摇首。
王无碍见他不追究,连作长揖拜谢,满脸堆笑:“郎君心慈,佛菩萨必会保佑你!”世民冷哼一记,不予理睬。
王无碍悻悻离去,转身之际,心生一计,故意拽其裈裤,“此腰端阔,而臀平圆,真美少年也!”而后嬉笑着逃走。
世民怒不可遏,奈何不见其影。众人欲笑,见他怒状可怖,又连忙止笑,唯恐惹火上身。
“......”谁知,观音婢率先掩纱窃笑。世民见她乐不可支,亦觉好笑,遂也叉腰笑骂,“果然是个轻薄儿!”众人笑成一片。
食毕斋饭,世民夫妇解了随身珠宝,随喜造像。
隰城县狱,杨狗奴在临刑前夜,再度受到传唤。来至刑房,里面空无一人,案上却设有酒菜。
杨狗奴暗自纳罕,听说死前的牢饭比较丰盛,可并未听说还能单独设酒食。莫不是想毒死他?
这时,房门开启,“族叔!”房彦藻转身,声音哽咽,“玄龄......”原本以为他会避嫌,不与自己相认。房彦藻为刚才的小人之心惭愧。
房玄龄扶之起身,请其入座,感慨说道:“杨玄感案后,以叔坐死,房氏莫不痛惜......”房彦藻闻言羞惭。
原来房彦藻原为宋城尉,自负其才,常恨不为时用。时杨玄感谋事,房彦藻欲为元勋,投靠杨玄感,后事败变姓名,流亡至今。
房彦藻叹罢,转而询问:“汝为羽骑尉,为何今在隰城?”房玄龄解释道:“大人去岁病亡,丁忧去职,今年乃起复。”
“彦谦兄已亡乎?”房彦藻大吃一惊,房玄龄叹息一声,“亡父卧病之时,常问叔消息。”
房彦藻闻之落泪,追忆往事,“彦谦兄慷慨清廉,所得俸禄,皆以周恤亲友。昔我家贫,全凭兄资助。昔未听兄劝勉,乃至入歧途,如今已是天人两隔!”说罢不住叹惋。
房玄龄挽
第9话·中 主昏臣佞[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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