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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话·下 民不聊生[1/3页]

  辞别众人,夫妇二人去汾河边放马。

  世民一路怏怏不乐,鲜少言语,观音婢知他心中难受,一时也不知如何安慰。虽然生在深闺,衣食无虞,可亲眼目睹“福手福足”的惨象后,心内也是五味杂陈。

  沿河行了一段,世民负手而立,望着滚滚河水,一股渺小之感油然而生。“昔者我以为,身为军人,当为国而战,死有何惜!然近来偶自思省,我等拼死戍边,究竟是为谁?拨乱济危乎?抑或助纣为虐乎?”

  “观音婢,其实......非我好为人先,不惧生死。我岂不知凶险乎?每有士卒战死,我均痛惜不已,彼非草芥,不当为朝廷役使无度,我所能为者,便是身先士卒......”观音婢闻言动容。靈魊尛説

  眼前的他那般高大,却又显得那般无力,观音婢上前,执之说道:“郎君大丈夫也,是妾浅薄了......”世民拥她靠肩,摇首一笑,“卿之忧虑,我素知之,汝且安心,若无胜券,我断不逞能。”观音婢颔了颔首,与他立在河畔,相依无声。

  万顷惊涛拍打岸边,挟着骇浪滚滚东去。天尽头,流云涛涛,变幻多姿,一如这云谲波诡的时局。

  杂役望一眼暗涌的天色,雨势将来,欲收摊闭门。小厮快步而来,客气说道:“郎君览书,邀先生过府一叙。”杂役喜出望外,于是告辞肆主,随之而去。

  城北王宅,王伯当与义兄弟坐席。王伯当予以书信,说道:“此人笔力刚劲,颇有谋略,必非寻常之辈。故我请弟来家,一同见此人。”

  说话间,人被带入,立于座下问好,“在下李密,问二位安好。”

  “蒲山公李密?”王伯当一听,当即下座,惊愕询问。“正是不才。”

  王伯当连忙请他上坐,说道:“听闻杨玄感之变,公为谋主,公生于官家,却敢举大事,我等莫不感佩。”

  李密回首往事,说道:“九年之变,某曾出三计:上为北驱幽州,据临渝关,以断天子归路;中者西入大兴,扼关中以争天下;下为随近攻洛阳,顿坚城之下,以号令天下。然楚公以下计为上策,事败被杀......”说罢叹息一声。王伯当听得频频颔首:“蒲山公果善谋略!然,公何不只说上计耶?”

  李密正欲答,另一人说道:“据幽州而扼其咽喉,固然上计也,然须夺于天子前,而长途行军非民兵之所长,实则亦险棋也。”

  李密见他约莫二十余岁,正自惊异,王伯当笑道:“此是徐世勣,曹州离狐人士,翟公同乡也。”李密与他拱手,笑道:“某有所耳闻,昔翟公聚众起义之时,徐公慨然往从,年仅十七,真少年英雄也!”

  徐世勣谦虚笑道:“蒲山公谬赞也。公侍仗下而弃官,居富贵而散家产,志气若是,世勣尤为钦佩。”

  王伯当朝李密笑道:“懋功本家为豪富,与其父皆好惠施,以拯济贫乏,仁义类公也。”

  三人相见恨晚,于是坐论时局,意气相投。

  不几日,在王徐二人引荐之下,瓦岗寨首领翟让召见李密。

  翟让者,初为东郡法曹,坐事当斩,狱吏黄君汉奇其骁勇,夜中破械出之,亡命于瓦岗寨,率众起义。只见大堂中,翟让正中而坐,除了王伯当、徐世勣,其旁还坐有贾雄、单雄信等人。

  经过引见,李密略知几人来历。贾雄,晓阴阳占候,翟让深信其言,为瓦岗之军师。单雄信,与翟让同郡,其人骁健,善用马槊,号称“飞将”。这几人皆为元从,在瓦岗寨颇有威望。

  因李密出身世家,翟让等人礼之,故设宴接见。席间,翟让考察李密,因问图存之策,李密说道:“今天下虽乱,然小王多,皆不成气候。且自杨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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